战九渊没在沈府逗留,差不多交代一下,就打道回府。
“爷,那沈小姐现在比得脑疾的人还奇怪,若是大婚之时治不好,怎么跟沈府交代。”
阿竹怎么想都觉得爷拦了个不好的差事。
也不知道爷到底在盘算啥。
战九渊拿着烟杆轻吸了口,深邃的眼神里是让人看不清的复杂:“没什么好交代的……”
此时,战九渊还不知道,府上已经乱的起飞狗跳。
纤细玲珑的身影正追着一袭白衣满个战府的跑上跑下。
沈夕月拿着刀,气喘吁吁:“这大白鹅咋跑这么快。”
“小,小姐,那是替你医病的大夫,可不是什么大白鹅啊!”追上来的丫鬟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沈夕月眉毛一挑,冲着丫鬟凶巴巴问道:“你看看好,那是不是大白鹅?”
丫鬟吓得小脸刷白,踉跄着往后退了退,摆着手摇头,张皇失措:“是……是大白鹅。”
“本来就是。”沈夕月这才收回从厨房摸出来的大菜刀。
丫鬟拼命点头:“是是是是……”
你有刀你说什么都是。
沈夕月上前拍了下被吓焉了的丫鬟:“你到那边,咱俩包抄它,等我拔了它的毛,烤了它的肉,分你一只鹅腿!”
丫鬟面对着沈夕月手里的菜刀,不敢拒绝,连忙加入了沈夕月的抓“鹅”行动。
那只“鹅”半刻都不敢停歇,使劲扑腾的翅膀。
“我怎么这么倒霉,怎么在徒儿眼里都净是些奇奇怪怪的人,现在连人也不是了……呜呜呜。”
药仙真是哭笑不得,徒儿一醒来,他前去为徒儿把脉。
谁知道徒儿看着自己两眼放光。
药仙以为这次徒儿把他认成什么亲近的人了,还没来得及为这个表情赶到开心,就听徒儿朝他喊了句“大白鹅”。
然后就是现在这副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