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有她一个人,但手腕上却眼见的落下了被拽、被抓、被捏的青紫痕迹。
容清把柴火扔掉跑回家。
当天晚上,容清就病了,高烧不退。
最后拜了庙,在她捡柴火的山头烧了不少的阴币,又请人做了法事才好起来。
陈白羽提着灯的手抖了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风有些冷,传说中的阴风阵阵。陈白羽苍白着脸,感觉脸上有虫虫在移动,酸酸痒痒的。
摸一把脸,什么也没有。
心理作祟。
陈白羽大声的背着英语单词,在心里安慰自己,世上没有鬼神,没有。陈白羽加快脚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陈白羽真的要哭了,提着灯就跑,一边跑一边双手护着火水灯。
终于远远的看到公路上灯火闪烁,陈白羽的眼泪瞬间落下。
“陈小五,你跑什么。”炳堂叔气喘吁吁的想要骂人,正在和老婆亲热,然后被阿祖叫起来照顾小羽毛。
心里正憋着火。
谁知道他还没有出声,陈小五就见鬼的跑了起来。
“炳堂叔?”陈白羽咬牙,想要骂人,吓死她了。
呼。
算了。
先赚钱。
车队一共有十三辆车,居然有八辆陷入了泥潭,也真够倒霉的。
村里的人正在奋力抬车。
‘嘿哈,嘿哈’的叫声打破黑夜,顺着风,穿过雨水,传得远远的,混合着山头果园里的各种虫叫声,如歌声般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