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藤条编织的躺椅和吊椅也很受欢迎。”炳堂叔看向一旁吊着的藤椅,有些像秋千,又有些像篮子,总之就奇怪。
也不知道陈小五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能想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怎么想的?
呵呵。
当然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了。
几十年后,这样的吊椅、藤椅可是阳台和别墅必不可少的家居摆设。
阿雁突然手足舞蹈的对着陈白羽一边比划一边叽叽喳喳。
陈白羽扶额,很头痛,她不会越南语。
鸡同鸭讲。
陈白羽看向炳堂叔。
炳堂叔很心虚的扭头看天看地,他也不知道老婆在说什么。
“炳堂叔,你就没有心灵感应?心有灵犀?”
“我又不是蛔虫。”
陈白羽一脚踹过去,“快把十三婆请来,让她翻译。”真是的,一点也不机灵。
十三婆也是越南人,早几年被卖给农场的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当老婆,现在已经生了三个儿子,也算是在农场落户生根了。
几年时间,十三婆已经能听懂本地话,也能说一些简单的本地话。
原来,阿雁说她有办法对稻草防腐,知道有一种药不经能让稻草更软韧,还能防腐不变色。
至于藤条和柳条还有竹篾,用防腐木油或者清漆就好。当然,如果桐油便宜,用桐油也可以。很多木工师傅都懂。
“炳堂叔,你终于有点用处了。”
“嗯?”
“靠着一张脸娶了个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