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羽有些无力,她去年就让炳堂叔通过吃喝认识一些有实权的人物,这样方便他们已经在市里发展。
“小五,认识那些人要花很多钱的。”炳堂叔靠在陈白羽耳边低声说道。他曾经请一个市政府的领导吃饭,送礼,花了一千多块块,人家眼睛都不眨一下,还嫌弃他抠。
炳堂叔才不愿意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小钱,大把大把的花给那些满肚子肥肠的人。
“小财不出大财不入。再说,谁让你去认识那些骗吃骗喝的猪朋狗友?我让你用利益套牢......”榆木不可雕。
陈白羽叹口气,炳堂叔的脑子不够,眼光更是短浅。在市里买卖几年,居然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都没有结交到。
把她教的‘买卖宝典’全当屁给放了。
“炳堂叔,你没有报警?”
“没有。”炳堂叔好像看傻子似的看了陈白羽一眼,“小五,你还小。你不懂。”炳堂叔压低声音,“我听说,有人被打死了,也没有人管。”
“我认识一个在火车站卖茶水的老头,他的酸梅还是从我这里批发的呢。上个月被人砍断了手。听说,他儿子病了,要钱医治,被小混混找上的时候拼死的护着钱,被砍了。最后人伤了,钱也被抢了。”
在炳堂叔看来,这人就是蠢。
钱没有了还可以再赚,人没有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听说他儿子在前几天死了。”炳堂叔有些唏嘘,“可怜。”
“听说,有很多在广州争地盘失败的古惑仔被赶到了我们市,经常和地头蛇打架抢地盘。”
炳堂叔虽然不够聪明,但喜欢八卦,所以收集了不少的信息。
“小五,市长是我们新镇长的老爸。”
想到新镇长上任后的粗暴手段,陈白羽认真的看着炳堂叔说道:“你暂时不要去市里了。等我放假了,再一起去。”她已经八岁了,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