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广场上,人影绰绰。
所有人都傻眼了,呆滞在原地,一动不动。
金家大少的葬礼。
先是不请自来,再公然杀人,还击倒棺木,让死者尸身滚落,这些行为,随意单拎出一个,都是对金家肆意的挑衅。
这等大不敬,按道理来讲,不论换做是谁,都没有从这里活着出去的可能。
金家在新北,是何等的呼风唤雨?
然。
那行使大不敬的青年,竟毫发无损,大步离去。
金宗泉全程冷静,此刻更是目送对方。
这……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而是旁人转述,他们一定会嗤笑嘲讽。
这怎么可能?
“真他妈牛气冲天,金宗泉竟然咽下了这口气。”
“依我看,这不过是一个开端,新北这潭水,算是彻底被搅动了。”
以陈长生今天的所作所为。
日后,与金家的对抗,只会越来越激烈。
本土商会成立在即,金家突遭如此厄运,这无疑是给未来,增添了一抹不确定性。
未来,新北的格局,又将如何走呢?
人群当中。
张庆丰难忍笑意,看着狼狈不堪,犹如吃了死苍蝇一样的金宗泉,心底畅快淋漓。
在新北的这些年,还从未见过这个老狐狸,如此的灰头土脸。
秦汉秋轻抚胸前的佛牌,笑呵呵的说道:“怎么样?你现在还敢小看他吗?”
之所以,让秦硕离开部队,去国外进修金融。
为的就是让他接管家族生意,为将来的继承,打下扎实的基础。
然。
秦硕狂傲的性子,却让秦汉秋大为不满。
尽管,这是对自身实力,极致自信的一种体现。
可。
商场上,更多的是勾心斗角,如此心性,容易吃大亏。
秦硕摸了摸鼻子,“只能说,还算可以吧。”
“嘴硬。”秦汉秋摇头一笑。
“你儿子我的本事,你这个当父亲的,最多只了解五分。”
秦硕负手而立,接着道:“想让我正视,最起码,他现在还不够格。”
他目光如炬,看着陈长生离去的方向,嘴角微微翘起,扯过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秦汉秋无奈,懒得再争论。
……
金阳的葬礼,注定了会备受瞩目。
金家没有放一个媒体进场,甚至严令禁止,不允许刊登哪怕一个字。
这,是对死者的一种尊重。
以至于,一些人只知道,今天这场葬礼,空前隆重,大佬云集。
然。
本应下午两点才结束的葬礼,竟在上午十点多,便草草了结。
新北的大人物,一个个诚惶诚恐,心惊胆战的离开。
不多时。
各种版本的消息,开始在一些圈子当中流传。
通过各种消息的拼凑,得出一个结论,有人搅了金阳的葬礼。
霎时间。
惊愕乍起。
究竟是谁,竟敢在金家的葬礼上闹事?
众人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但遗憾的是,消息被严密封锁,当时场上具体如何,他们无从得知。
事实不清,流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