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一路跟着沐绾出了校门口，她整个人走路都感觉是飘的，好像很久没睡过好觉一样。
沐晏阳还在教室打扫卫生，所以沐绾自己先回去。
沐绾困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只能看看前面然后闭眼凭着印象走几步，然后再睁开眼看看再闭眼继续走。
顾淮看着沐绾的走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沐绾是喝了酒的人。
眼看就要撞到电线杆上沐绾也毫无察觉。
顾淮快走了几步把沐绾拽过来。
沐绾睁开眼睛，恍惚地看着顾淮问：“怎么了？”
顾淮无语，指了指电线杆，“你差点撞上去。”
沐绾看了一眼，“是吗？应该没有吧……”
“要不是我拉着你，你就撞上去了。”
沐绾嘿嘿笑笑，困意少了一些，虚心的解释：“好像是有点走神了。”
“你那是走神吗？你简直就是在神游。”顾淮绕到沐绾左边，让她走在马路里面。
“你这几天怎么了，精神状态不好，家里有事？”
沐绾泛着瞌睡，勉强听着顾淮的话，嘟囔着：“没有啊。”
“那为什么没休息好？你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很优秀了，不用学到很晚，对自己身体不好。”
沐绾摇头，“我没有学到很晚啊。我写完作业就不学了。”
顾淮问：“你每天照镜子吗？”
“照啊。”
“你自己看看自己的黑眼圈，都快和熊猫一样了。”
“有吗？”沐绾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她这几天洗脸都是恍惚的，洗完就赶着去上学，镜子其实也没怎么照。
“是不是有什么事？”顾淮看沐绾的状态实在是不好，都已经不像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