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秒。
三秒。
场面一度很安静，大家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好。
女生最先反应过来，为了给顾淮送水，她特意喷了斩男香水，本想在顾淮的勉强留个好印象，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么一句话。
到底是小女生，被顾淮这么一说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扔下手中的水转身就跑。
顾淮低头看了眼自己脚边的水，踢给高天扬，“问问是哪个班的，把钱转了。”
高天扬无辜的眨眨眼，这差事一点都不美啊。
顾淮从自己的校服口袋里掏了掏，像是在找东西，却又什么都没找到。
额角的汗顺着留下，关键时刻居然连张纸都没带。
高天扬他们带了毛巾，但是他没有用别人用过的东西的癖好。
他又掏了下裤子口袋，摸到了柔软的手帕，停顿几秒，他把手伸了出来，然后朝着沐绾的方向走过去。
“你们带纸了吗？”
三个人具是一愣，顾淮平时不来学校，来学校也和班里的人没有多说过几句话，现在突然的交流到让人有些反应不过来。
顾淮不想和别人拿纸，但头上的汗流下来又很不舒服。想来想去，还是和自己班里的女生拿最合适。
温似卿和云佳都摸了摸口袋，女生平日里是带纸的，但是体育课，纸在书包里，
两人摇摇头表示没有。
“我这里有！”旁边围观了很久的女生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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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你身上有味儿。
顾?真钢铁直男?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