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看着面前这人。
一身白色黑边服饰,衣服没有纽扣、系绳和拉链,而是直接一体无缝的,领口直接开到胸口,到腹部这一小段是连在一起,腹部一下又开叉向两边分开。
下身是纯白色,类似和服的宽松裤腿,但是那条黑色的腰带却时时刻刻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如果说这是一身白色的和服,但那收紧的黑色袖口却与和服没有任何关系。
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点是,这一身纯白色,上面顶着个脑袋,戴着个白色面具,还顶着个白色刺猬头。
这是从头白到尾。
旗木卡卡西很想说:你带着面具,谁认得啊?
旗木朔茂的耳机里,响起来自来也的声音。
自来也:“哈哈哈哈,我说你该穿回木叶的绿皮甲吧,你非要穿这套装酷的死霸装,脑子秀逗了吧你!”
旗木朔茂气得浑身颤抖。
最后摘下团藏送自己的白色“白夜叉”面具。
旗木朔茂:“混蛋,忍界有几个人是白色头发啊?这都看不出来?”
旗木卡卡西:“父亲?不对,我父亲早就死了,你是谁?”
说着,旗木卡卡西露出来他的写轮眼。
只是旗木卡卡西还没看清,银光一闪,一把发着银光的短刀,架在了旗木卡卡西的脖子上。
旗木朔茂:“你这是什么反应速度?忘了我们旗木家最得意的是什么了吗?”
旗木卡卡西声音开始有些发颤起来,这语气、声音……
旗木朔茂:“速度,才是我旗木家最大的依仗,我们先是武士,其次才是忍者!遇敌,你应该先握刀,而不是玩那颗不属于你的眼珠子!”
听着旗木朔茂的训斥,旗木卡卡西也终于确认了,这人是自己的父亲。
旗木朔茂教过自己的“旗木家最大依仗”,是口口相传的,并没有在任何地方留下文字。
还有先是武士,其次才是忍者的话,也是旗木朔茂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才会说给自己听。
旗木卡卡西“你……不是死了吗?我亲眼所见,你的尸体……”
旗木朔茂:“那是团藏大人给我准备的金蝉脱壳之法。”
旗木朔茂收起手中的短刀,走到火堆旁坐下,并指了指身边的一块石头。
旗木卡卡西却并没有坐下,而是看着旗木朔茂的背影。
旗木卡卡西:“那……爸爸当时……为什么不带上我?”
旗木朔茂楞了一下,没想到卡卡西会问这个问题。
旗木朔茂:“木叶上忍……木叶叛忍……我是没得选,做不成木叶忍者了,可你还可以自己决定。”
旗木卡卡西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在坐在了旗木朔茂旁边。
二人都沉默了下来。
旗木朔茂尝试打破僵局。
“当年……”
但仅仅开了个头,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这些年,旗木朔茂虽然离开了木叶,但“根”对旗木卡卡西的关注,一直没有间断过。
虽然因为是木叶,无法进行实时监控,但火锅楼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旗木卡卡西的各种情报。
可是,毕竟十年每见面了,旗木卡卡西甚至认为,自己父亲已经死了十年了。
旗木卡卡西:“爸爸,我一直有话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