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吗?我没有忘记你,凭什么你要忘记我呢?!”
“如果你还没有吃晚饭,我不介意带你去参加今晚本人的婚宴。”
“你在报复我吗?严一,你这未免也玩的太过火了吧!”
“我完全搞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在你被另外一个男人搂着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就结束了。”
“我跟你说过那只是一个朋友,我在跟他讲事情,你当时为什么不叫我呢?”
“多说无益,我赶时间,过去的事情不要再纠缠。”
“严一!”
女人拉住严一的手,眼泪冲出一双很大的杏眼,淋湿她厚厚的睫毛,顺着漂亮的鹅蛋脸淌下来。
“闹过了没有?我妻子现在正跟很多人一起等着我。”严一把她的手滑开,正准备继续往前走。
“妻子?严一的妻子只能是我高梦洁,别人休想!”女人仍旧不依不饶的从后面抱住严一。
“梦洁,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严一绝对不可能娶一个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的女人,我们早就结束了,我回来以后你也没有过来找过我,要解释也不是现在,时过境迁。”严一再一次挣脱掉女人的束缚。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梦洁,我没有不原谅你,也不是在惩罚你,我们已经结束了,一年前,你是不是失忆了?”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一年做什么去了?”
“那好像与我无关。”
“我父亲心肌梗塞,差一点就永远的离开我,我在加拿大照顾了他整整一年,一年里抢救了好几次,反反复复,我根本不敢走开,其间我没有一天不再想你,可是我心里怨你,为什么你可以真的放下,为什么一通电话都没有,我勉强自己不要先主动,我要等你来主动。”
“高伯伯现在人怎么样?”严一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泪人。
“医生说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不排除随时有性命之忧。”
严一突然说不出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更不知道现在要用什么话拒绝她,因为父亲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母亲在她十五岁的时候空难离世,想来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你是不是在骗我,骗我主动回到你的身边?”女人带着祈求。
“是林艺扬跟你说的吗?”严一的态度已经和缓下去,仿佛这样对她的伤害可以减少一些,只要能够减少,他可以用最温柔的语气同她讲话。
“如果不是我给他打了一个电话问你的情况,是不是你什么都不准备跟我说?”
“是,既然已经分开了,就应该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求你了,告诉我这是骗我的,你怎么可能忘记我?”女人哭得已经没有了半丝的余力,她多想自己的眼泪可以换回一个和从前一样爱自己的男人。
“梦洁,我不知道高伯伯的事,也没有谁告诉过我你依旧在等,我以为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从此断绝了跟我的联系。”
“我也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从那段感情里面走出来,可是我并不恨你,因为我一直知道你是个爱玩的人,你缺乏安全感,你想从很多人那里得到被爱的感觉,偏偏我真的受不了一个博爱的女人,我是个传统的男人,我希望我的女人对我从一而终。”
“严一,我以后不跟那些异性交往了,我断绝所有的异性关系,我只求你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能连你也失去,我求你了!”女人几乎要下跪了,她哭得声嘶力竭,紧紧的拽着严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