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儿你别逗我笑……”
“大嫂你别听他的,他小时候更丑,现在不照样人模狗样的?”
“你就比我大一个月,说得好像你见过我刚出生的样子似的。”
“没见过还猜不出来?难道你刚出生便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还不是一个皱巴巴的红肉球。”
“也许我刚出生就剑眉星目风度翩翩呢?”
“那你就是妖怪,我去让爹爹找道士来降了你。”
“嗯……我第一次见婴儿是五岁那年韦婉容生下九哥儿,当时挺丑的,现在也没多好看。”
“哪有你这么说自家兄弟的?”
“我跟九哥儿关系好,但我不能因为关系好就昧着良心说他长得好看啊。”
“九哥儿是比你差一些,但长得也不差。”
“好了好了不贫了,爹爹来过了?”
“爹爹和皇后娘娘凌晨就来过了,叮嘱了几句。”
“嗯,那二姐,咱们也别打扰大嫂休息了,等大嫂身子恢复了再去太子府庆祝好了。”
“好,那大嫂,我们先走了。”
“慢走。”
……
“嘉王也太胸无城府了吧,就算心中不满也不应该表现这么明显啊。”
由于皇孙诞生宫中要庆祝,赵枢在宫中待了一天,吃过晚饭才回宅子。
“你说得对,我觉得三哥还不如你有心机。”
“竹樱姐有什么话都是明着说,哪里有心机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做生意没心机怎么行?”
“竹樱姐的心机都是对外,可没用在自己人身上。”
“我给你们洗了一个月衣服的事就这么忘了?”
“你少冤枉我,那明明是你自己过于自信,又不是我算计你。”
“好了好了,咱们去打麻将,对了郡王,这个袋子是什么?”
白露打断了二人的斗嘴,拉着竹樱进正房,说了半天话白露才注意到赵枢系在腰间的大锦袋。
“这是晚宴上爹爹赏赐了‘浴儿包子’,让竹樱看看值多少钱。”
所谓“浴儿包子”就是每当皇子皇女出生时官家给臣子的赏赐。
在开始今天的输钱之前赵枢把锦袋从腰带上解下来,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上,一块金锭,一块玉佩,一双象牙筷子,两个盒子,打开后是一个犀角酒杯,一个牙雕笔筒。
“怎么这么点东西?”
赵枢抖了抖袋子,确定只有这些东西,其实已经很多了,但钱总是不嫌多的。
竹樱扫了一眼金锭,然后挨个拿起玉佩牙雕犀角杯看了看,
“价值千贯。”
“这么多?”
“这锭金子就值五十贯钱,玉佩成色一般,也值二百贯,筷子五十贯,犀角杯值二百贯,但这牙雕笔筒就不得了了,只是这么大的象牙都极为难寻,我看至少也值四五百贯。”
赵枢也不是第一次领浴儿包子了,往常也就是五六百贯,这次直接翻了一番。
“还不是勉励你,明年就要定亲,现在还没个眉目呢。”
“也是,不管它,我跟爹爹打过招呼了,咱们明天就动身去别院过冬,元旦回来,正好能赶上大侄子的百日宴。
第二天一早,众人出发前去别院,这次只留了邓宽带着五个侍卫看家,其他所有人都跟去了。
由于这次要住两个多月,几人带来的衣物用品都比较多,中午到别院后吃过午饭,午休后开始收拾房间,赵枢只花了十分钟就收拾好了,然而直到晚饭时间竹樱和白露还在忙。
竹樱没去二楼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把东西都搬进了白露的屋里,让赵枢很不爽。
“我说你们有必要带这么多东西吗?”
“有。”
“有。”
“随便吧……走啦吃完饭再继续收拾。”
李鹿听从赵枢的意见选了一些进度快的学生来分担开蒙课程,给自己缓解了很大压力,不过他要和周楚轮流带队去砍树,所以现在一直住在学校。
真是个劳碌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