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那个孙大师,严宽是真得非常信服。
如果不是孙大师,他早就被竞争对手歪门邪道的手段给坑死了。
严宽跟徐薇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严正庭这才眯着眼睛站了起来。
他抬手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家里的空气呼吸起来都让人难受,于是,他拿起了放在玄关的公文包就打算出门去公司。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总喜欢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似乎一旦让自己忙碌起来,这些糟心事儿就会自动退散了一般。
严正庭胳膊夹着公文包,正要出门,就听到楼梯口传来了严墨那冷漠疏离的声音,“今天不要出门。”
严正庭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地朝着严墨扫了一眼,“为什么?”
严墨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目光在严正庭的脸上逡巡片刻,随即淡声说道,“你印堂发黑,今日必有血光之灾。”
“严墨,你胡说八道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咒父亲?”严玉的声音在严墨的背后响起,带着几分尖酸刻薄。
严墨微微偏头,朝着严玉冷冷地扫了一眼,“你这么急着跳出来做什么?难道,父亲今天的血光之灾,跟你有关系?”
严墨这话刚出口,严玉的脸色瞬时就是一变,“严墨你少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先咒父亲的!”
严墨轻轻地勾了勾唇角,冷幽道,“我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