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哪里是茶啊,这是盐水啊!”
魏勋正想破口大骂,却发现茶杯的底下塞了一张小纸条:
“我说这是茶,你说它是盐水,你把它喝光了,盐水也就成了茶。”
“这都是什么意思,一会儿盐水一会儿茶的,喝光盐水,我喝光了,然后呢?这不是还是盐水吗?”
魏勋有些想不明白,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堂堂的警察局长,突然之间玩起了哲学。
看着这空空如也的茶杯,魏勋小声的嘀咕着,“喝完这杯茶,嗯,喝完了,没茶了。我喝过我才知道这其实是一杯盐水,但你却对我说这是茶,可现在杯子里没东西了,除了我们俩没人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魏勋懂了,茶杯被他倒置着放在了桌面上,阿伦森局长的小纸条被他撕碎了扔进了垃圾桶。
当晚,持续了十天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破坏行动没有发生,报社安保人员和各地警察在报社外蹲守了一夜,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诺茨郡的银行账户里支出了一大笔钱,去诺丁汉警察局为服刑人员发放新衣服和生活用品,并组织了一群被诺丁汉警察局备案的小混混和刑满释放人员,让他们身穿诺茨郡工作服前往诺丁汉平民窟向居民们赠送衣服、鞋袜、卡通面具还有一些米面油,义务帮助居民们粉刷了房子,并向居民们发放了五百英镑的慰问金。
《诺丁汉邮报》、《诺丁汉晚报》的记者们也赶到了现场,采访了正在粉刷墙壁的诺茨郡俱乐部主席魏勋:
“魏主席,我们看到您雇佣的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是在警察局有过案底的人员,我们很好奇,为什么你会选择雇佣他们来做慈善呢?”
魏勋将手中的油漆桶递给了身边的里贝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
“客观地来说,是因为我没钱……”,魏勋对着摄像机做了一个鬼脸,“刑满释放人员他们的工资很低,但是很多企业和商店依然不愿意聘用他们。他们已经接受了惩罚,犯错的是过去的他们,我承认会有一些人屡教不改,但我们不能把别人一棍子打死,所以,我给了他们这个机会。”
“我听说您聘用他们的花费和市面上的工价相比,还要高出不少,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个问题很简单,你可以看看这墙面,可能不一定有专业的工人粉刷地那么好,可这也是他们努力工作的表现,也许结果会有些不如意,但这个努力的过程同样值得肯定。他们出来以后饱受非议,有的甚至还要忍饥挨饿,你是没看到,刚才他们干起活儿来,有多卖力,他们比任何人都渴望证明自己,他们干的活儿比别人多的多,我理应给他们发放更多的薪水,如果有找不到工作的,尽可以来诺茨郡基地,总有一款工作适合你。”
“谢谢,谢谢魏主席……”
……
由于是在新闻播送时间的现场直播,魏勋好好地在诺丁汉人民面前露了一把脸。
本来诺茨郡做慈善就够出名的了,魏勋又整了这么一出,这下把诺茨郡乐善好施的名声又拔高了一些。
魏勋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小混混过来应聘,但他总算是不留一丝痕迹地把答应里贝里朋友们的钱给发出去了。
衣服、裤子、面具送出去了,油漆和涂料已经用在了贫民窟的墙上,也没人知道这帮人的真面目,而这帮人迫于“金先生”的淫威,也不敢伸张,牢饭可不好吃。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行动的证据都被魏勋给销毁了。
这帮人到底还会不会再来?没人知道。
默多克只能是干着急,而他旗下报社的安保人员们估计还得在辛苦地守着大门一段时间,这样的日子,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
……
PS:兄弟们,周一来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