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贺老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是你心中所想,对吗?”
陆行州隐忍多天的耐心告磐。
他来这里是听一个解释,甚至乐意看见女人的讨好姿态,她不是最会妥协么?然而,为了那个贺子渝,她胆敢用他最忌讳的语气顶嘴。
“从今天开始,不许和贺子渝有任何接触。”
姜澜惊了,没想到男人会下这么绝对的命令,当即反驳:“这不可能!”
别说她和贺子渝在拍摄中有对手戏,就冲着人家奋不顾身保护她,她也不可能变成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很好,看来你已经产生一种错觉。”陆行州强硬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你的纵容,等于可以肆无忌惮挑战我的耐性。”
陆老夫人皱紧眉,“分歧?能有什么分歧?你放心,等他回来,奶奶帮你说一说他,他就是太自傲,以为谁都应该听他的,这脾气要不得。”
疲惫的回到陆宅,陆老夫人正等着两个晚辈吃饭,谁知只有姜澜一个人回来,想也知道两人之间闹了矛盾。
姜澜低头思考片刻,突然问道:“奶奶,您觉得陆行州喜欢我哪一点?”
姜澜握紧手掌,盯着合上的电梯门感到委屈又愤怒。
某些想法一旦开始萌芽,就完全遏止不住。
陆行州低下头,“不算多。”
可实际上,或许人家是回答不出来吧,因为陆行州只是正好缺一个妻子,而她姜澜何其幸运的待在他身边,所以才会被选中。
望着女人振振有词的面孔,陆行州略一沉吟,随即无声冷笑,“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陆老夫人犹豫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澜澜,你和行州是不是吵架了?”
“……你先去洗一洗。”意识到男人低身来想要做什么,姜澜急忙推开他,“一股酒气,难闻死了。”
老夫人的回答让姜澜哭笑不得,她是很认真的在问,不过俗话说,陆老夫人中意她,自然什么都偏向她。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没有!”姜澜飞快的否认,“贺子渝是为我受的伤,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探望他,这是人之常情,为什么你一定要用其他想法揣测我和他的关系?”
姜澜面色如常,语气平静:“没有,我们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分歧而已,您不用担心。”
陆老夫人一愣,随即微笑:“什么叫喜欢你哪一点,应该是不喜欢你哪一点吧?我们澜澜这么招人疼,还需要问这种问题吗?”
陆行州来到床边,语气听起来比白天温和许多,只是有一股浓烈的酒气,让姜澜不自觉别过头。
他漠然松开姜澜的下巴,转身进入电梯,把女人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谢谢,您也多吃一些。”姜澜回答得中规中矩。
“澜澜,今天拍戏很累吧?来,多吃一点儿。”餐桌上,陆老夫人眼神充满慈爱,给姜澜夹上几筷子菜。
“还没睡?”
当晚,陆行州回来的太晚,陆老夫人没能和他见上面就去休息了,而姜澜躺在床上心事重重,直到房门被男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