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姜澜呢喃的重复了一声，忽然笑了笑，“说到底，你不还是把我当做玩具？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只不过名义上称作男女朋友关系。”
听女人这一副看透的语气，陆行州心中有一股莫名烦躁感。
“看来，你对情侣的要求标准还挺高。”
姜澜简直惊了，“陆先生，您是没谈过恋爱吧，这也叫高？”
陆行州黑了脸。
看男人这反应，姜澜意味深长的眯起眼睛，“看样子，陆先生是真的没有好好谈过恋爱喽？那这么说——我岂不是你的初恋？”
男人似乎不喜欢继续和她讨论这个话题，扔下一句“睡觉”后就平躺回去。
然而姜澜却凑上前，兴致勃勃的开口：“既然陆先生是第一次，不如我来指导一下。所谓情侣呢，和情人完全不一样，所以你不可以拿以前的方式来对待我，比如……”
话才起了个头，就被陆行州毫不留情的打断：“不想睡？”
直到来到公司，陆行州坐在办公桌前沉思着什么。
陆行州听在耳中，眼神复杂的瞥了姜澜一眼，却依旧不为所动，没有姜澜所期待的反应。
秦岩诧异的抬头，头一回迟钝了几秒才回答：“有过一次。”
“属下认为，对待女人应该要温柔，有时候她们说不，其实就是行的意思，另外，在物质方面要大方一些，而且她们一般会比较黏人，有时候会……”
可惜，她能看出来什么才怪，男人面无表情一如既往，连陆老夫人也跟着赞赏了几句，可他就是金口难开。
“……还不错。”这一听就说的勉强。
姜澜分外不满，一副酸溜溜的语气道：“别人家男朋友要是知道女友这么贤淑，不知道多高兴，到时候肯定什么都听她的，捧在手里都怕飞了。”
姜澜怂了，调戏事小，万一惹得他“兽性大发”就得不偿失了，只得乖乖躺回去闭上眼。
陆行州听来，除了温柔这一点有点难办，其他方面他或许可以借鉴一下。
那么姜澜呢？在他之前，她又有过几段情史？
姜澜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主动问道：“行州，早饭还合胃口吗？”
陆行州抬眸，“你们是怎样交往的？”
“嗯。”吝啬的一句肯定。
等陆行州和陆老夫人一同初来到餐桌旁时，保姆夸了姜澜好几句，姜澜笑吟吟的观察着陆行州。
陆老夫人帮忙开口：“这是澜澜特地早起做的，味道是不是很好？”
秦岩隐约听出了什么，试探性的开口：“总裁，您和姜小姐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陆老夫人也附和道：“是啊，行州，这是澜澜特意为你做的早餐，你看，都是你喜欢的吧？”
“还行。”陆行州淡淡回应。
清晨，姜澜起了个大早，帮着保姆做好早餐，极其贤惠。
看不出来，他这位助理看起来木讷，恋爱经验倒挺丰富。
“没有。”陆行州毫不犹豫的回答，末了又补充一句，“我平时对她怎样？”
无奈，她泄气的哼了一声，没再继续做无用功。
秦岩放下文件夹准备离开时，冷不丁听到上司一句问话：“秦岩，你有谈过恋爱么？”
看上司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秦岩如数家珍一般相告。
秦岩更懵了，“就是像情侣一样交往啊……”
大约意识到自己问了多傻的问题，陆行州敛眉，“算了，下去吧。”
陆行州来了几分兴致，挑眉问道：“既然你谈过恋爱，不如说一下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