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佩萍又气又急,顾业明也语重心长的开始对女儿的规劝,一致让她打掉孩子,再一次弄得她心烦意乱。
被陆行州一路带回病房,姜澜的手腕握得生疼,却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将女人狠狠扔到床上,陆行州眼中的愠怒显而易见。
苏沫跟在他们身后战战兢兢,站在门口弱弱的劝:“陆总,您先消消火,不管姜姜怎么惹到您生气,她、她肯定都是无心的。”
陆行州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苏沫立刻噤声,紧接着,房门就在她面前砰然关上。
“姜澜,你还记得自己签下多少年的条约么?”
面对男人冰封一般的眼眸,姜澜丝毫不畏惧,“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行吗?而且媒体已经曝光你和顾惜恩之间有了孩子,如果你不想被揭穿事实后,被讽刺戴上一顶绿帽,就应该和顾惜恩结……”
话未说完,她纤细的脖颈忽然被男人的大掌覆盖,一瞬间,曾经那种窒息到濒临死亡的感觉再次袭来,令她情不自禁瑟缩的后退。
不过陆行州只是在她的天鹅颈上轻轻抚摸了一圈,俯身在耳畔缓缓开口:“怕了?”
姜澜紧咬后槽牙,一声不吭。
陆行州却是轻笑起来,嗓音带着摄人的低醇,却让人不寒而栗。
“知道怕了就好。”
他终于松开手掌,直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记住,你的使用权在我手里,没有到我腻味的那一天,你就没资格说离开。”
姜澜气得浑身发抖,心脏跟着一抽一抽的疼痛。
这个魔鬼,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什么叫“使用权”,她在他眼里就只是一样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吗?
“你把我当做什么?到底当做什么!”姜澜恶狠狠的嘶吼。
陆行州眼中没有一丝温度,“看来你病得太厉害,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了。”
姜澜死死抓着床单,连呼吸都有些吃力,她仿佛从未像现在这样疼过,哪怕是流产换肾之后的那段日子,她也没有像现在这般难受到想哭泣。
“陆行州,我恨你!”她咬牙切齿般吐出这句话。
男人却不甚在意的整好衣襟,眉眼淡漠,“要想保住顾惜恩的孩子,就老老实实听话。”
姜澜恨恨地瞪着他,直到陆行州走出房门,才像泄了力一般软倒在床上。
“姜姜,你没事吧?”苏沫一看男人离开,连忙冲进门来查看,“陆总他……”
“他就是个变态!”姜澜愤然开口。
苏沫比了一个“嘘”声,把门关上,急吼吼道:“陆总还没走远呢!”
说完,她检查了一下姜澜的情况,发现并没有被怎样对待,心下一松,“唉,你和陆总在一起那么久,难道不知道他什么性格吗?还是不要惹得他发怒比较好。”
姜澜嗤笑,“我就是太过顺从,所以才在他面前活得没有丝毫尊严。”
“姜姜,别这么说,其实、其实我看陆总还是很疼你的。”
苏沫这话一出,姜澜的眼神像看智障一样看向她,“疼我?呵,是啊,他倒是让我疼得很呢。”
“如果他对你不关心,刚才也不会去顾小姐的病房带你出来了。”
苏沫试图扭转一下陆行州的形象,然而只换来姜澜一句讽刺的冷笑:“他只是因为我惹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