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领教了。”
“这是五百万的支票，签了这份合同，离开行州，你遭遇的这些事情都会结束。”
张佩萍身侧助理模样的男人递给姜澜一份合同和支票。
“五百万？”
姜澜眨了眨眼，面有嘲弄。
“怎么？”
张佩萍一下子想到上次见面姜澜说什么‘分期支付’的事情，脸色一下子绷紧。
“没什么，”姜澜这回乖得很，“这合同我签。”
姜澜挑眉接过合约，匆匆的将几个条款过目了一遍之后，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签字的地方爽快的签了字。
刚接通，那头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姜澜直接一愣以为自己打错了，低头看手机。
“……”
“夫人，就这么让她走了？”
“姐姐而已嘛，你看这儿放眼望去全都是姐姐，你要多少有多少。”
已是深夜，从餐厅离开后，姜澜直接回了一趟家，却没想到姜寻并没回来。
墙上的挂钟指着十点钟的方向，她推开阳台的门给姜寻打了个电话。
姜寻打小就特别听话，听妈妈的话也听姐姐的话，除了成绩不大好之外，一直都是典型的乖孩子，要搁在古代绝对是二十四孝好儿子和好弟弟。
“她收了我的钱，转账记录还有这合约都在，就算是她闹到行州跟前去这还有假么？到时候行州就知道这女人不过就是图钱而已，也就没那么上心了。”
“姐，我补习班的同学过生日，非拉着我一块儿出来玩，我来了才知道是酒吧，正愁走不了呢，还好你给我打电话，我这就回去。”
“姜寻，你行不行啊？这才刚开始，你回去这么早干什么？”
“顾夫人，合同也签了，那我就先走了。”
“不行不行，大本今天过生日，你说什么也不能走。”
嘴上是这么说，可想到姜澜那张狐媚子脸，张佩萍却还是不能完全放心。
“哎？我又没说什么呢！”姜澜轻笑了一声，“小寻，你也是成年人了去个酒吧有什么的？跟同学好好玩玩，注意安全就行。”
估计不到半小时，他就该回来了。
同行的伙伴不肯轻易放人，正僵持着，远处传来哐当一道巨响，音乐声骤然停了。
“你他妈的干什么？臭婊子？”
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姜寻苦着脸的样子，“姐，这地方我真待不住，这就回去啊，我跟他们打声招呼。”
姜澜眉头一皱，“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来？你在哪儿呢？怎么那么吵？”
“我真的得回去……”
“喂，姐……”那头嘈杂的背景音渐渐弱了，传来姜寻的声音。
这事儿真能这么轻松解决了么？
另一边，姜寻艰难的穿过舞池里疯狂摇摆的红男绿女，到卡座跟朋友说了自己临时有事要回家的事情。
“我姐回来了，我得回去。”
拎上小包，姜澜走的格外从容，仿佛真是来见了个老朋友似的，半点局促不安或是沮丧难堪都没有。
电话挂断后，姜澜无奈笑了一声，在阳台上吹了吹风，转身回屋。
或许是因为她签字太过于爽快，张佩萍反而觉得有些不安。
“就是，姜寻，是不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