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姑好？婶好？大姨好…”
几个贵妇面带不悦，“怎么？我们看上去很老吗？”
李坏：“不老！顶多五十岁…”
几人面带愠怒，“你…！”
麦夏拦住话头，“谢谢几位姐姐来看我…”
几个贵妇扯住麦夏无视李坏问东问西。
“身体怎么样？”
“好点了吗？”
李坏顺势远离几人，找了个清静的静静地品味美酒。
几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凑了过来，一高一矮一瘦子。
“呦！我们这圈里又多了一个新人…”
高个的男人嬉笑道。
李坏目视前方，不理他。
矮个子男人坐到他的身侧，一脸的艳羡，“想不到麦夏那样的女人你也能挂上，你还真有本事…”
瘦子撇了撇嘴，抬手摸起李坏面前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有什么鸟不起，还不是年富力强…等他被榨成我这样…”
高个子把他推到一边，“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们家主子那么胖吗？”
矮个子赶忙打圆场，“好啦好啦！大家同是涯沦落人，何必吵来吵去…都坐下…”
他看向李坏，“兄弟怎么称呼？”
李坏：“李坏…”
矮个子乐了，“我们几个都是…”
李坏：“我知道…”
矮个子：“那你知不知道圈里的规矩…”
李坏：“不知道…”
矮个子乐了，“咱们这行，俗称牛郎…无论你混的多好，到了这地方都得拜码头…孝敬孝敬…”
李坏：“怎么个孝敬？”
矮个子看了看其余二人，“我们也不难为你，抽个五成出来，给哥几个买点烟抽…”
李坏：“五成是多少？”
矮个子：“那就要看你的主子给我多少…”
李坏：“她没有给过我一分钱…”
“哈哈哈…！”几个牛郎笑了。
矮子：“兄弟…你信吗？大家都是吃这碗饭的，就要守这行的规矩！要不然…”
李坏：“怎么样？”
矮子指了指瘦子，“他刚来的时候比你还壮，哥几个使了个法，他差点就完了…”
李坏：“啧…怎么呢？我们不一样…”
矮子：“子！你是真的傻？”
李坏：“我们真的不一样…”
矮子凑过来，“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上门女婿了？啊？！哈哈哈！！”
瘦子：“别跟他废话！办他！”
“哎？！”矮子挡住瘦子，“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动不动就动粗…”
李坏无奈地沉了口气。
矮子：“兄弟…吃这碗饭不容易，你要是一不留神染上个艾滋啥的…你觉得你家主子还会要你吗？”
李坏：“我没有主子…没有人是我的主子…”
矮子：“嘿！贼！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等着！”
几个人站起身要走。
麦夏和几个贵妇款款走来。
几个贵妇对着三个牛郎使了个眼色。
高个矮子瘦子急忙忙奔至贵妇们身前点头哈腰，着无比肉麻的话语。
矮子：“我的爱…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高个：“达林…”
瘦子：“咳咳…波姐，想你…”
几个贵妇得意地望着李坏。
“这个伙子挺结实，你们都认识了吗？”
李坏摇摇头，“我怎么会认识他们…”
麦夏走近李坏抱着他的臂弯，“他是我的朋友…不是牛郎…”
几个贵妇嗤之以鼻，“装什么蒜呢？玩玩嘛…有什么见不得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