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救下叶暮雪的是左卓然。
但幸好人没有什么意外。
左卓然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叶暮雪，淡然开口：“应该的，少夫人小时候冬天掉进过河水之中，心里有阴影，没有出声呼救。少主没有看到难免。”
云易握住叶暮雪的手一紧。
察觉到主子不悦的脸色，陈权在一旁开口：“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左世子。少夫人要好好休息了，上官小姐这次也受到惊吓，二位先回客房歇息吧。”
左卓然点头，转身目光落在上官婉身上。
上官婉被这冷不丁的目光吓的一颤，脚步像是在地上生了根，一动不动。
路过上官婉，左卓然停下脚步，“还不走？”
上官婉颤颤巍巍：“我……我心中有愧，想看着嫂子醒过来。”
左卓然冷笑。
云易在旁边开口，“没必要，你出去。”
“少主在这里守着就好，你一个人外人凑什么热闹。”左卓然难得说这么多话，“你心中有愧，做错事的时候你脑子在想什么？”
他声音极冷，上官婉已经低下头不敢看他。
左卓然抬步出门，上官婉见云易压根就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左卓然出去。
房门关上，上官婉眼泪已经落下。
“世子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到她会落入水里……”上官婉哭得梨花带雨，因为害怕整个人在左卓然面前不停地战栗，“我不知道……是她推我的，我也掉进了水里，我们……”
左卓然停住脚步，转身冷眼俯视。
他手抬起，上官婉惊吓一声，爱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睁开眼睛之后，只看到左卓然铁青的一张脸。
“我离开的时候和你说过什么？”丝毫没有平日温润的模样，左卓然脸色冷如地狱走出来的修罗，“你动小聪明我不管，我说过你不准动她！你看看你做的什么蠢事！”
“不是我，我就是说了她几句……”上官婉歪曲事实，心想绝不能让左卓然知道真相，“是我说云易不信她，半夜去救我，她气不过推我……那边栏杆又低，我和她争执推搡，两个人就一起掉下去了。”
她低着头说完，觉得天衣无缝。
却换来左卓然一声冷笑，“你以为她和你一样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