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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好烈的酒!
云易仰头饮了一口,性感的喉咙上下滑动,慵懒地擦了擦唇角,眸光飘向叶暮雪身上,“当年与智缘方丈打赌,埋下了一坛属于女儿家的酒。如今赌局出来,自然可以挖了。”
叶暮雪手指在陶瓷的边缘轻轻磨挲,听完之后,哦了一声,轻声问道:“可否知道,赌约是什么?”
心中隐隐期待,目光已经看向云易。
云易低笑,起身凑到她身侧坐下,拉起她一只白净的手,虔诚地落下一吻。
慵懒的声音带着打趣的味道,随意一般地讲出来,“当年智缘方丈算卦说我命犯桃花,迟早会栽在一女子身上。于是就埋了一坛桃花酿,若是真的,日后定携手来将这坛酒挖出。如今几年过去,酒成佳酿,人也在身侧,自是最好。”
“命犯桃花啊,”叶暮雪打趣笑道,“我寻思着夫君的桃花多得都比得上这片桃林了。”
云易嗯了一声,“可最后,只栽在了夫人这棵树上。”
话落,烈酒的醇香涌入口鼻,不同于桃花酿的醇厚香甜,云易口中的酒烈得很,唇齿相依两种酒香混杂在一起。最后叶暮雪败下阵,整个人已经软在云易怀中。
“佛门圣地,你倒是来酿酒。”她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声,抱着那坛酒不肯松手。
云易轻咬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里藏着的酒,可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往常每年来白山寺的时候,顺手就带了一坛好酒,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反正能入得了云易的眼,自然差不了。
埋在这种钟灵毓秀的地方,酒香醇厚,世间别处自然再没有。
“阿暮,”他忽然轻声唤她。
“嗯,怎么了?”
“门前祈福的佛牌,写了什么?”他问。
叶暮雪想起来,勾起唇角,“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可与我有关?”云易抬眸温笑。
“你猜啊。”她死活不说,抱着那坛酒灵活地从云易怀里溜了下去,“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好。”云易笑看着,眼前人影转去,留下浅蓝色跳跃的背影,他微微沉了眼眸,转身将袖中一张小纸扔进溪流,消逝其中。
鬼神一说,他以前不信。
这次来白山寺,他求了一支签,无非是她。
下下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