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偶,好珍贵的玉。”沈吟幸惊叹。
连沈吟言也被吸引了过去,惊叹道:“上好的羊脂玉,如此精致的雕工,这件礼物必然价值不菲,他怎么会出手这般大方,送你们这么珍贵的礼物?”
沈吟辰看过去,两个一模一样的玉,雕刻成并蒂莲花的一样,或许出手与不同的时候,两个并蒂莲花虽然相似,但是情态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有着很大的差别。
“并蒂莲花,他倒是有心了,不过他家中自是有着双胞胎姐妹,那这是为何将这种珍贵之物送给了你们?”沈吟言有些疑惑,被钟玦出手的东西弄得搞不懂了。
“哥哥同钟玦很熟悉吗?”沈吟辰问道。
“是在国子监中相识得,我同他在学问上聊得来,他性格天分上也都很不错,为人真诚,所以我同他也就开始了来往。”沈吟言解释道,看向了沈吟辰,“这中间有什么不对吗?”
沈吟辰笑道:“既然是朋友之间的相交,那哥哥必然不知道这钟家是个什么状态,这钟玦究竟在他的家中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吧?”
沈吟言说道:“君子之交,怎会因外事外物而产生干扰,我看重的是他的这个人,而不是他的家世,自然是一无所知的,辰儿,你又何必在乎这些。”
“我很快就要进入宫中,这谁同谁好,谁同谁不好,自然是要了解的一清二楚才能在这皇宫之中生存下去,你说是吧,哥哥,你们不用在乎,可我要在乎,他钟玦与家中并不和睦,所以得了这么一件好东西,他自然不会想着他的家中该是如何了。”沈吟辰解释道。
她又躺回了摇椅上,灵之继续为她打着扇子。
沈吟言想说些什么,却被沈吟幸截了个先,“姐姐,你快说一说,这钟玦究竟是怎么了,他为何会与家中不和?”
沈吟言连声制止,“幸儿,这是别人家的家事,背后议论别人总是不对的。”
“算不上议论的,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只不过是你们听到过罢了,现在有很少人会提起,但是谁又会不知这其中的门路,也就你们罢了,”沈吟辰偏头看着沈吟幸,让她仔细看明白自己说的话,“这钟玦早就已经无父无母,是寄托在钟家的,他的父亲是上一任左督御史,曾经在一场流民暴乱之中丧生,他的母亲陈楚雪也随他父亲钟尧而去,独留他一个人孤苦伶仃,他的这个伯父,现任左督御史,承袭了钟尧的职位,却没有担当起责任,钟玦被弃之不顾,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没有钟玦这个人。”
“哥哥,你三番两次的回到家中,你可有见过他回到钟家,此人虽有大师之才,却是命运坎坷,如若他不能看开这件事,他的这一生就只能困守在这死局里面,一生也逃脱不出来,还记得在凉州城钟家摆宴盛情款待逸王殿下的时候,可有见过他的踪影,若非他突破心境前来誉京考学功名,只怕是还在钟家的泥潭里无法自拔,钟氏玉珏,那也得有人看得到这块玉的好才可以。”
“你们说是吧?”沈吟辰说完了。
关于钟玦的过往种种,她虽知道的并不真切,但也知道一星半点,钟玦是钟尧的后人,是那位忠心耿耿为大祈、一心全部都扑在国事上的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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