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幺扯了扯嘴角,扯出了一丝笑容,“多谢主子关心,连幺没什么大碍,中的毒跟快就可以解开了,到了天明大约就与正常人无二了。”
“本尊会让哥哥在这里多待上两日,你们把此人送往南离郡海边囚禁起来,唯苏,给你两日时间,调来足够的人手来押送他,至于连幺,你调养好了,就不要再乱跑了。”沈吟辰吩咐道。
说完,打了一个哈欠,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留下唯苏与连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连幺翻了个白眼,干脆把自己缩成一团在椅子上打算过一夜,唯苏悄悄地拖走了轩辕复,将人藏进了自己的屋子之中,剩下的便是将消息送了出去,等人来了。
天明之后,君玉澜已经上完了早朝,在去御书房的路上,有小太监走过来传,说是钟枭钟大人想要单独求见。
“就说朕在太后的长信宫中,没空见他。”君玉澜说完,抬脚就换了方向,往太后的长信宫中去了。
钟枭已经连着好几日上奏折,还要求单独求见君玉澜,但他的奏折全都被君玉澜压了下来,对钟枭,君玉澜也是避而不见。
钟枭上疏的奏折是关于弹劾逸王君玉墨的,弹劾君玉墨奉皇命于凉州城中休养却败坏皇室名声,镇守北垣郡却偷用军饷私蓄私兵,与大漠商人勾结贩卖大祁商货一系列的罪名。
这些君玉澜又岂会不知,岂是他钟枭想做便能成的。
钟家的威望与权势在朝中居高不下,曾经的钟尧死后,钟枭便被众大臣推举上去,接替钟尧成了左督御史,成了言官的带头人。
钟家三年前太老夫人去世,钟枭无奈守孝三年,自然也是君玉澜为了方便调任朝中官员,特意将他放了出去,一放便是三年,自钟枭回来后,君玉澜已经在他的手中撤走了许多人。
这一点,钟枭一直不明,朝堂上一直都是楚氏独大,为何君玉澜放任楚氏不管,就是不许钟家分任朝堂之势。
然而,君玉澜自有他的考量,这中间隐秘之事,外人又何能窥探。
君玉澜为了躲开钟枭,便去了后宫之中,因着他来得意外,长信宫那边未得到消息,更是没有做什么准备。
这准备,便是让皇后楚月盈避开。
君玉澜入长信宫时,直直地撞见了楚月盈在太后床前侍疾。
君玉澜的脸直接阴沉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白公公在心中直喊糟糕。
宫中的人在那一瞬间,全都屏住了呼吸,就怕下一秒皇帝震怒,便就是要血流成河。
君玉澜觉得多看她一眼便是脏,转身就要离去。
见他转身就走,一丝情面都不肯留,楚月盈的身子抑制不住得在颤抖。
她气,很生气,生气得要发疯,君玉澜如此做,便是要她疯,要她狂,更是要她死,可她如何能忍,她怎么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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