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摇摇头:“监控坏了。”
“……真可疑,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夏凉不无忧虑:“再被他这么来一次严刑拷打,我可就真要死了。”
“别怕!我会保护你。”
“嗤。”
“你不信我?”武持盏鼓起脸颊嘟起嘴。
真可爱,
夏凉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右脸。
“信,但你太弱了,没用。”
武持盏羞嗔地拨开他手指,两只温软小手握紧他的大手:
“你好不坦率,不想牵连我就直说……唔,真是可爱呢……”
“噗!”
可惜没有茶水,不然夏凉一定会喷出来。
我真没这意思啊!
你不要擅自加戏。
难道你不知道,自我攻略,最为致命吗?
……
“武小姐,可以请你回避一下吗,我们要对夏凉做笔录。”
马佳怡与龙涛见武持盏一点不知趣,依旧守在一旁,只好出言提醒。
“不可以。”武持盏却很倔强:“我也是目击者,笔录过程,我应该有资格旁听。”
这家伙来头太大,不能硬赶,马佳怡无奈,只好朝夏凉露出祈求眼神。
夏凉握住武持盏的手,轻轻捏了捏:“放心,他们都是我朋友,不会吃了我的。”
龙涛也笑说:“是啊,我和这沙雕感情好着呢。”
“你才沙雕,不许骂他。”武持盏瞪了龙涛一眼,凶巴巴的。
“哈哈……抱歉,抱歉。”龙涛很尴尬,沙雕难道不是现代二逼青年常用问候语吗?
“出去吧,笔录不会很久的。”
既然夏凉如此说,武持盏也只能点头:“那我出去了,要是有意外,一定要记得喊我名字。”
“嗯,乖。”
见她离开,马佳怡大松口气。
“范建和他的四个保镖,都受了重伤。”马佳怡严肃看着夏凉:“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夏凉摇头:“不用怀疑我,我今早知道时,也很惊讶。”
“他们不承认打伤了你,还说是你打伤了他们,我们当然不信,你又不是燕双鹰。”马佳怡又说:“可监控坏了,现在死无对证。”
“嗤!”夏凉面露嘲讽:“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呢,他们倒先污蔑起我来了,污蔑就污蔑吧,还不动动脑子,简直笑死个人。”
龙涛和马佳怡都忍俊不禁,是挺无脑的,夏凉一个文弱少年,对上四个彪汉,居然还把四个彪汉重伤,这说出去,傻子才信。
“可范建为什么要冒险呢?”马佳怡有她的疑惑:“这也太不符合逻辑。”
“范建比你想得要深一层,他挺聪明。”夏凉摇头:“殴打我一顿,但又不至于重伤,这是在自证清白呢。”
“哎?哦!”龙涛稍一思索便懂了:“敢对你施暴,说明他不顾及你,也就意味着,他不是凶手。”
“啧,这依旧像抛硬币,是不是凶手,只有他自己知道。”马佳怡又说:“这并不能说明他不是凶手。”
夏凉不置可否,继续说:“范建五人伤势应该是自残所致,我猜测,这也是在自证清白。”
“也许吧。”马佳怡哑然失笑:“只能这么解释了。”
“阿姨,您说,我这算不算谋杀未遂。”
“呦,果然没忘这茬。”
“你就说算不算吧,爽快点。”
“当然算。”
“真的?”
“不骗你,不过我手头也没有多少现金,给你两个选择,是半年后,要一百万现金,还是现在要一套价值一百五十万的房子?房子是我的,随便你选。”
“宁要现三,不要赊五,当然要房子。”
“行,明儿哪天你有空,我带你去过户。”
“可我还没满十八呢。”
“那就找你家长,是叫夏裹锦吧?”
“别联系她,我受伤了,怕她知道。”
“这样啊……那就先给你住,等你成年了,再过户给你,怎么样?”
“嗯,行。”
二人再次相视一笑,对赌真是“愉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