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长久的寂静过后,萧流“蹭”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椅子。
“我艹他大爷!”
到此,贺城已经忍不住,饶是内敛的成熟男人,听言也沉声笑了出来。
秦深倒是没什么大的情绪变动,半靠到沙发上,不温不火地品酒,举手投足都是贵族般的优雅矜贵。
唯有一双漆黑的眸子,在灯光的跳跃中,隐约闪过一丝漫不经心的谑弄。
贺城见状,勾着低笑摇了摇头。
惹谁不好惹这头狼。
这不,作死作到自己头上。
萧流发了疯,把包间内能摔的都摔了,能踹的都踹了,仍是不解气。
他用力地扯开衬衣领口,根本无法压抑内心的狂躁。
一想到那女人在他房间干的龌龊事儿,他就恶心。
尤其是。
昨天他特么还住过那间房!
萧流一阵反胃,快步冲到洗手间。
接着,包间内其他两人便听见,洗手间里传来“嗷嗷”的干呕声。
贺城浅浅挑眉,同秦深相视一笑。
随后,两人举起酒杯隔空碰了下。
十分钟后,萧流重新回到包间,衣服散乱,头发凌乱,形容枯槁,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谁给糟蹋了。
再加上本身长得就偏女相,配上这副落拓样儿,竟还显出几分我见犹怜的意味。
萧流冷着脸,也不说话,拿出手机给大长腿的超模女友发了条分手短信,然后拉黑,之后就扔掉手机坐那儿喝闷酒。
心情很沉重。
其他两人都看出来了。
什么叫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这就是。
前一秒还在嘲笑江仙金主头冒绿光,结果,后一秒绿帽子就从天而降,还不止一个!
一次性掉下来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