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仙死死地搂着秦深,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像个走丢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依靠。
秦深身体微僵,慢慢抬起手,将她环抱住。
“江仙,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低沉,在夜里显得十分磁性。
江仙没有回答,仍旧投入地哭着。
窗外开始下雨,没过多久就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摔在落地窗上,逐渐淹没了女人的哭声。
同时淹没的,还有江仙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抱着秦深,就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江仙慢慢停止哭声,埋在男人月匈膛低低的啜泣,直到又过了十几分钟,她才闷闷地开了口,“做了个噩梦。”
噩梦?
什么噩梦能让她失控成这样?
黑暗中,秦深的眉心微微动了动,眸光意味不明。
江仙俨然没有解释的意思,把身体往上挪了挪,头也往男人身上拱了拱,直到把整张小脸都拱进他的颈间,感受着他皮肤灼热的温度,这才安心。
这时,秦深的手上移至她的后脑,在她柔软的发丝轻轻抚过。
略微低哑的嗓音从喉间溢出,“江仙。”
江仙没答应。
秦深复又唤了一遍,“江仙。”
就在男人叫了第三遍时,江仙总算败给他,“嗯”了一声,不冷不热的。
“你还生气么?”
问出这个问题,秦深抚摸她发丝的动作变得很慢,像是在等待着。
江仙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