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严重吗?”王凤琴当真有点被吓着了,但是并没有对韩寅的话十分信服。
“商场如战场,尤其是到达一定高度的人,有时候一个决策就能瞬间摧毁一家上百人赖以谋生的公司,身处嘉良那个位置,商业对手不会少的,而有些手段是一般人
无法想象的。”韩寅说道,这些倒是他的肺腑之言。
“而且,隐藏身份是我和嘉良共同的决定,身份暴露的那一天,也就是我在天下金融的财路断送的一天。虽然您现在还不认可我,但是短短时间房车我都买了,以后还会得到更多,能给灵雁的也会越来越多,相信您也不想看到我因此断送财路吧?”韩寅又说道,多加点码才能让王凤琴把这件事彻底地烂在肚子里。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你在外面没干好事!”王凤琴愣了半天,挤出一句鄙夷的话。
韩寅笑而不语,王凤琴什么态度他一点都不在意,重要的是他的话王凤琴已经听进去了,而且还有点被吓到了,估计短时间内是不敢随便向任何人透露的。
洗完澡的赵灵雁大方地穿着深紫色吊带裙从客厅路过,看得韩寅眼睛都直了,鬼使神差地跟着刚出浴的美人进了卧室。
“你进来干吗?”赵灵雁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问道,好看的天鹅颈毫无保留暴露在灯光下,像撒上了一层蜜糖一般,令人神往。
“我,我拿换洗的衣服。”韩寅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说道。
“顺便把你的枕头拿出去,省得你一会儿还得多跑一趟。”赵灵雁板着脸说道。
“还让我睡客厅啊?”韩寅不死心地问道,心想这女人都跟我说话了,怎么还不让我进房门,再说了进了门也是睡地上,又不是睡她床,真小气。
“不然你想睡哪儿?”赵灵雁冷声问道。
“你看你之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向我道歉,我立即原谅你,要是之前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你就别再生气了好吗?”韩寅笑着说道。
“出去!”看着韩寅一副和稀泥的心态,赵灵雁好像更生气了。
“为什么?”韩寅不甘心地问道。
“你的事和我的事,一码归一码。”赵灵雁没好气地说道。
“我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你的,法官大人,就算要判我死刑,能让我死得明白点吗?”韩寅十分头大地问道。
“在你认清自己的错误之前,不许回房。”赵灵雁一边说一边打开房门示意韩寅出去。
“再睡沙发我的腰要断了。”韩寅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故作可怜地说道。
“活该!”赵灵雁绝情地关上了房门。
韩寅对着紧闭的房门挥了挥拳头,这女人,软硬不吃,心眼真是越来越小了。
第二天,分析了一晚上的宋淮明跟赵谷函俩人抱着诸多疑点找上王凤琴,他们不明白平头哥为什么要故意针对宋淮明,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尽洋相。
赵谷函打电话来的时候王凤琴正一个人在外面逛街,于是三人就约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王姨,昨晚最后我好像看到平头哥那帮人跟灵雁姐有说有笑的?”赵谷函一坐下就直奔主题。
“嗯,他们认识灵雁。”王凤琴没有否认。
“什么?灵雁怎么会跟那种下三滥的人有交情?”宋淮明震惊道。
“小宋,你可别误会,我们家灵雁从小到大都是乖孩子。是他们跟韩寅那个废物有交情,所以才顺便认识灵雁的。”王凤琴连忙澄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