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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以前,再看看现在的自己,花淮只想抽自己两巴掌。如果他那天去找森西的时候再小心点,或许就不会被蒂丝暗算!
他变成最低端血族的时候其实也有模模糊糊的映像,他知道老师一次又一次的割手腕放血,已至现在这般虚弱,连花蔓都躲不过。
他还是太弱了,如果他再强一点,再厉害一点……
一言不发,只是细心地将尖刺一个个挑出,然后进行消毒清洗,最后细细包扎。其实血族唾液有很好的疗伤作用,但花淮知道,他若是敢这么做,老师就敢将手洗肿。
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手,凤漓悠第一次有点无语凝噎,问系统:“这用的着吗?”
系统结巴道:“大,大概用的着吧。”不晓得为什么,它看着这样的男主,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emmm……
一定是血族太阴森的缘故!一定是的。
刚安慰完自己,就看见花淮诈尸样的站起来,从后面一把把自己的宿主抱住,头搁在宿主肩膀上,脸朝着宿主的脖子……
“宿,宿主,我想起来家里煤气还没关呢,您小心点哈……”遁了遁了,好怕怕,好恐怖。
凤漓悠:“……”你一系统哪来的煤气,再说你煤气没关我为什么要小心?
“起开。”凤漓悠对花淮道。
花淮乖乖松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凤漓悠以为他是饿了,正打算拿出匕首放血。却听见了她徒弟的声音:“对不起。”
低低的,沉沉的,她高绝的智商告诉她,自己徒弟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想了想,没什么头绪,索性就放下了,问花淮道:“你什么时候恢复的?”
“刚刚。”大概是觉得回答的不用心,于是补充道:“看见老师握住蔷薇花蔓时突然恢复的。”
他答完了,气氛就瞬间冷场了,凤漓悠不用说,是不会找话题的主,也感觉不到尴尬。但花淮不再说话,就不正常了。
就这样,他们一个喝茶,一个倒茶,中途花淮还去倒腾了一碗补血汤,一直到了南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