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眨不眨的眼睛,我特别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就是…就是为了帮你。”我低下头,羞涩地揪着衣角说。
“真的没有别的?”她竟然还问,脸跟我贴得特别近。
“没有。”我惊慌地看了她一眼。
“哈,傻瓜,我逗你玩儿呢!真没想到,你还是跟以前那么羞涩,蛮好玩儿的。”她眯眼笑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脸,又说:那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该怎么报答你?
说完她又上前一步,那股幽香的味道,和高耸的大胸,直接把我压迫到了椅背上。
“你…你想怎么报答?”我当时都慌了,心脏砰砰跳,尤其她胸前,那白皙的乳·沟,不停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她抓着椅子扶手,弯腰看着我,还煞有介事地想了一下,又抿嘴很坏地说:姐姐还没男朋友呢,要不就便宜你,给你当婆娘?
咕咚,我用力咽了咽口水,说实话,23岁之前,我从没亲密接触过女人;更别说谈婚论嫁,这种终身大事了;我只记得,当时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
“噗嗤!看你傻样,真不禁逗!”她捂嘴就笑了,还摆着手,声音如银铃般清脆道:我欠了一屁·股债,浑身都是麻烦,怎么可能嫁给你、连累你呀!傻小子,姐姐跟你闹着玩儿呢!
我微微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心里还带着淡淡的失落;我真的想告诉她,其实我不在乎她欠债,更不在乎她一身麻烦,她要真想嫁给我,随时都可以。
但这话我不敢开口,因为我知道,她的确是开玩笑的。
后来我们去市南吃了拉面,她还给我加了份牛肉,因为长得漂亮,好多吃面的客人,都偷偷看她。
可能是她的性格比较大方吧,而且特别健谈;慢慢地,我也不怎么紧张了,但心里依旧羞涩。
吃着面,我问她说:姐,你的厂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往面里撒了点醋,一边搅拌一边说,她母亲在的时候,厂子一直运营良好;可高三那年,她母亲去世了,厂子只能托管给公司领导,和家里亲戚。
可四年大学,当她毕业再回来接·班时,公司却早已债台高筑、四处漏风。
一边聊,她又把自己碗里的肉,不停地往我碗里夹着说:姐姐让你失望了吧?我这么穷,你还愿意帮我吗?我可跟你说哦,即便你帮了我,我也没钱给你。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特别想笑;她接着又说:你要是个大款就好了,我死皮赖脸也要嫁给你,这样我妈妈的厂子就有救了;而且你人傻傻的,在一起过日子也挺不错。
我赶忙问:姐,那得有多少钱,才算大款啊?
她还真正经想了一下说:怎么着也得衬个几千万吧!
那时候,我感觉我们俩好傻,浑身穷得叮当响,还张口闭口的“几千万”。
我也跟她一本正经地搞笑说:姐,如果我真衬个几千万,那你一定…嫁给我!
“呵,就怕到时候,你看不上我!”她撇着嘴,白了我一眼说:别光顾说话,吃面、吃面。
正吃着面,我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那个洋裁缝,安德鲁打来的,我们之前互留了号码。
&nbsp
; “陈先生,我现在非常急切,想跟您谈个事!”他语气仓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