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家都知晓的事情，叶昂也没必要遮掩什么，大大方方地点头：“便是。”
闻言，白衣男子眼眸之中突然闪过一缕亮光，他偏头看向叶昂，试探着问道：“伏羲老师，你说，最初发生这一切的那个盘古纪元，道祖在立下天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前身？”
叶昂目光落在他身上，微微打量了一下，随后摇摇头：“应该是不可能的，鸿钧遵循大势，而你那前身，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大势。”
白衣男子微微点头，忍不住脸上带着失望说道：“虽然说明知道这个结果才是合理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耳朵里，总归有点不舒服。”
白衣男子嘀咕道：“会不会我这才刚刚投影现实，便开始被沾染？”
叶昂没理这家伙，这才哪儿到哪儿，谁还能沾染他？
“走吧，我们去下一个点。”叶昂收回目光，对白衣男子说道。
白衣男子诧异：“不继续看一看？”
叶昂摇摇头：“没什么好看的，那些隐秘，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衣男子嘀咕道：“可是我是真的想看看。”
叶昂根本不管他说了什么，轻轻一挥手，一道门户突兀出现，将他们吞了进去。
……
虚元界海。
一处物质富集形成的物质岛屿上，叶昂随手拂过，显出茶几，座椅等等。
片刻之后，一位红衣少女也出现在叶昂对面。
“一个太易都不是的女修。”白衣男子好奇地看向叶昂：“你收的新弟子？”
叶昂摇摇头：“不是我弟子，只是某个时候的合作伙伴。”
叶昂顿了顿，脸上带着玩味儿的笑容，“不过她现在似乎遇到了困难，需要我给予一点小小的帮助。”
念头一起，眼前虚空开始淡化，叶昂似乎什么也没做，一步踏出，便已经来到了一个残破不堪的世界之中。
“这世界有些意思。”白衣男子也跟上来了。
“这个宇宙的顶级存在，居然隐隐有元始开辟之意，同样还有诸果之因的味道。”
叶昂也哑然一笑：“不仅如此，还有太上道存之意呢。”
白衣男子仔细打量了这个大宇宙一眼，“倒是很精彩，容纳性也十分不错，怪不得你那位朋友想要在这里冲击太易。”
他点点头，感慨着说道：“在我看来，她冲击太易的可能性应该是有万分之一左右了。”
万分之一，听起来十分微小，微不足道，可是对于证道太易这种事情，别说万分之一，就是十万分之一也不是小概率，值得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