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叶昂，淡淡地笑道：“也并非不可，其实我也十分好奇，按道理说，道友既然成就了混元境界，为何身上并无丝毫天道业位气息，连圣人都不是？”
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色，如同看一个小丑一般看着叶昂：“莫不是道友这混元强者，大道有缺，入不了天道门槛，这实在是有趣。”
叶昂目瞪口呆，我听到了什么，圣人？
这家伙居然是圣人？
看来一开始就给这家伙套上弱智光环，的确是很有用啊，收获颇大。
然而元始天魔还没有停止，继续用那极其欠揍的模样说道：“或者说，是因为道友你实在太弱，连天道都看不上你，所以并未给你天道圣人业位？”
元始天魔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亏我等还以为成就了混元便一定会有圣人业位呢。”
“不知，道友所谓的圣人，是何等存在？”叶昂所化的冥河，如同一个纯粹萌新一般，诚心请教道。
“哈……”
元始天魔无语一笑，威严的神色都渐渐散去，露出了他漠视一切的本性。
“连圣人都不知晓，看来，你们世界弱得可以啊，亏得罗睺还在本座面前吹嘘，说开天辟地魔神如何恐怖，又说你方混沌魔神之中，英杰无数，让本圣小心行事，现在来看，果然还是我太小心了。”
他自言自语地反思道：“也是，罗睺虽然强则强矣，但他哪里知晓圣人厉害，是我小心太过。”
叶昂则是一边消化他言语中的信息，一边再次诚心地请教道：“敢问道友，何谓圣人？”
不料这一次，元始天魔却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了。
只见他面色一冷，显现了他睥睨天地的气势。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和本圣称道，实力这么弱，更连圣人都不是，没资格和本圣孕道友。”
见叶昂一脸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元始天魔直接扯下了种种面具，一脸狰狞地说道：“不是圣人，便没有不死不灭的威能，一旦被抹杀，便不能从天道之中直接复苏，只能依靠无穷岁月聚合真灵，再度重活，甚至这其中，如果被敌人捕捉到部分真灵，还会被阻碍重生的进程。”
“就你这种弱到如此地步的混元强者，就算你有圣人业位，也只能凭借不断复活来阻碍本座寻找战场，更何况你还不是圣人！”
元始天魔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恐怖的威压，使得周围的时空都开始扭曲不已，天地都开始动荡不安。
卧槽，我这降智光环是不是套得太重了一些，还是说这家伙开始恢复本来面目了？
叶昂顶着冥河的少年形象，仿佛并没有被元始天魔的气势影响，而是思索着说道：“也就是说，如果你被杀死了，还能原地再活过来？”
元始天魔哑然，而后无语地摇摇头，他感觉自己这一趟过来，或许并非是个明智的选择，他有一种来到乡下，面对一个乡巴佬的感觉。
只能说，他的推算没有错，这个世界的开辟，应该是真的晚于元始魔界。
“天道又非是大道，即便是两界相接，让我界天道能够蔓延过来些许威能，也只能保证我可以在被人杀死后又在原本的世界再活过来。”
“可是……”白衣少年表达了自己的疑惑：“此时两界大道开始相融，大道规则都并非稳定，天道规则还能保证你完全活过来吗？”
叶昂心中已经多多少少明白了，感情对面的世界，居然是天道出世了的，已经有了圣人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