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呵呵。难道是因为真的这么急迫地想扳倒高统领?”夏泽大声道。
“嘘!”诡易平慌忙阻止道,“夏公子,别!隔墙有耳,我们还是谨慎的好。免得被高统领知晓。”
“噢,知道,知道。”夏泽见到诡易平慌张模样,便知晓他是真的担忧,便转而道:“对了,你觉得高统领是什么样的人?”
“嗯?什么?”诡易平似乎并没有听清,含糊地反问道。
“噢,没事。”夏泽没有多,转身便要关上房门,出门去。
“高统领是在家是一个好人,在朝野也是一个能臣。”诡易平冲着夏泽的背影道。
“什么?”夏泽装作没有听清,又问了一句。
“高统领是在家是一个好人,他的夫人死了很多年,只对一名妾恩宠有加,听正要对她转为正房。高统领在朝野也是一个好臣子,确实在这些年对我们南疆治理有方。”诡易平接着道。
夏泽没有回头,也没有再问任何,只是听着。
“但是,高统领野心太甚,这些年更大。他压制鬼门太甚,又对南诏王变相软禁。同时,他的爪牙遍布全南诏,只要有不服气于他之人,便是暗杀、拘禁和流放。整个南诏几乎都再没有几个人敢于质疑于他。想来这样的臣子怎么能够是好臣子,所以南诏王恳请夏公子能够相助。您将是我们的再一次恩人,您的大恩大德将被我们南诏子民和鬼门子弟永远铭记……”诡易平神情激动地不断道。
夏泽听到以后,对于诡易平所甚是反感,可看到他急切表情又不好些不满话语,便打断他,道:“好了,我会尽力的!你这么早来找我是干什么的?可别忘了。”
“夏公子,请请请!”诡易平大声道,给夏泽让出了路,两人同时往南诏王宫而去。
王宫内院,高统领已然到了南诏王书房,伏倒在地,座上南诏王一脸的疲惫,看来也是一宿未眠。
“大王,夏泽虽是我们南诏恩人,但是我们也不能够就这样把兵符交给他。他来自大唐,而那里如今生灵涂炭,战乱四起,危在旦夕。如果我们这么请全国之力相助大唐,若是他们胜了,自然皆大欢喜。但是万一失利,我们怎么办?怎么能够保证我们南诏子民?”高统领激动异常地道。
“可是,大唐毕竟是泱泱大国,怎么能够这般容易倒下,如果我们能够在他们最需要的时候,派遣兵士相助他们,或许能够赢得更多的和平时候。这可是莫大的成就啊!”南诏王终于是慢条斯理地道,只是稍稍有些犹豫。
“可是,大王,你要注意到的可不仅仅是这般狭隘思想啊。你要想到更多的是南诏万千子民啊!”高统领未得南诏王许可,慢慢起身道。
南诏王自然听出高统领其中冷意,只好对身旁的宦官使了眼色,那名宦官悄悄退下。
高统领顺势看了看色,道:“大王可以上早朝了!”罢,他也未等南诏王回话,直接大步踏出,只剩下南诏王孤零零地站起身来。
高统领刚好碰到了那名宦官再匆匆赶来,“何故这般匆匆忙忙?”
“禀告高统领,大臣们已经等候已久,老奴来请大王前去上早朝。”那名宦官急忙忙地道,甚至连看他一眼也不能。
“哼!你不是刚刚才出去?”高统领有些恼意地喝道。
那名宦官立刻瘫倒在地,慌张慌张地颤声道:“是大王,是大王让我来这般的!”
“哼,还想诬陷大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高统领罢,上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