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你说今天季阁主说的是真是假?”淡蓝色云锦服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扒拉着盘里的清蒸鱼,“她失踪了?”
另一旁的男子举着酒杯,望着里面莹莹汪汪眉眼清远,看不出情绪,薄唇抿成直线,十指葱白修长,根根分明,如同上好的白玉。
男子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月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梅枝丫,而浅浅的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含苞待放欲放未放的冷梅,从衣襟一直延伸到衣角。
腰间则一根玄紫色的宽玉带箍着,虽坐着却也看得出其身形修长挺立,俊朗不凡,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上被玉冠冠住,一根素雅的酥白色玉簪别过,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飘逸纱衣,一举一动均清贵不可亵渎,玉带旁,系着一块玉佩,凭添了几分儒雅之气,将不可亲近的清贵减了几分。
“阿辞,外面都在传那件事和国舅爷有关······”
还未说完,男子已经一个眼神扫了过去,示意他谨言慎行。
“子尘,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哦——”月泓歌瘪了瘪嘴,“那,那件事不会赖到咱们头上吧?呃——应该说是我的头上······”
梨花院那晚,血雨腥风,他被卷了进去。
而凡那晚有干系的人全没了活口,他调查过,表面上是如传说那般是颂王大发雷霆,一怒之下少了梨花院,杀了不少人,可······
虽没有和颂王打过交道,他也知道颂王并非这般鲁莽之人。
他们都不相信颂王真如传说那般胆小怕事,要啥啥不会,只会跟着宁无妄那个女魔头玩闹惹事的人,要不是亲眼看到,想来他们也会被骗了过去。
事实上,一个不受宠还背负着那般不堪谣言的皇子,在吃人的皇宫里随便一个什么理由都能将他置之于死地,可他非但活了下来,而且看这趋势······
这天要变了。
“我······这几天我都没敢出门,”月泓歌压低声音,“我老觉得有人在跟踪我······而且随时要动手的准备,几日来坐也坐不住吃也吃不好,我······我那天真的就只是路过,谁知道竟淌了淌浑水,真是霉啊。”
谁也不知道梨花院背后势力是谁,只知其神秘强大,连云曦阁都不及其半根汗毛。
说起那天的倒霉事,还得回到女魔头让白胖子打晕自己送鬼听楼后听说女魔头突然去了梨花院于是扛着他去了······
总之他醒来时梨花院已经乱了,火光冲天,不知多少派的人在混战,在逃走的途中就听说了什么云墨城的魔窟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