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她并不是在和他质气。
胡兴崴就放心了，“好。”
张了张嘴，他发现除了这个，他也说不出什么来，飞机的空间小，很容易让人狠困，胡兴崴闭眼之前，扫到身旁徐娜的手，握住，合上眼。
僵硬的手，并没有挣脱，慢慢放松之后，软而细滑，胡兴崴很受用，整个身子也放松下来。
徐娜怯步了。
是对离婚。
她可以像割掉毒瘤一样舍弃这场婚姻，却做不到无视女儿的眼泪。
她记得以前都是她凑到胡兴崴身边，反而被胡兴崴说注意场合推开，如今胡兴崴主动握住她的手，她竟没有一点的欢喜，有的只是麻木。
说不清道不明，徐娜只觉得脑子乱乱的，她闭上眼，昨晚一宿没睡，让她很快睡了过去。
下飞机，坐上订好的接机车，一家三口直奔迪士尼小镇，住的酒店也都是动漫主题类型，胡凡小朋友从晕车的余温中又精神起来。
下午六点多，不是太热，小镇里人很多，在飞机上的短暂休息也让徐娜有了精神，一家三口今天只在小镇里转了转，最后又找了主题餐厅。
这一天，最开心的是胡凡小朋友，她的笑容，让胡兴崴与徐娜紧绷的神经也放了下来。
折腾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到住处，徐娜先带着女儿洗澡哄她睡觉，胡兴崴才进去洗澡。
放在床头的手机屏亮了又灭，身旁的女儿沉睡，洗手间里是淋浴的声音，徐娜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