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北一副惭愧的样子就继续道：“伯父说，周北是他所教的学生中资质最好的一个。他想看着他中举，然后中进士，他才老怀安慰，可以跟着我那堂姐夫享福去！”
“啊？方先生以前没有教出过举人来？”
萧宝儿惊讶地道。
“有呀！有一个，不就是我堂姐夫吗？”
顾宣道。
“那咱武县的学生资质得多差呀！方先生在此教书有十年了吧！十年间都没人中过进士？”
萧宝儿有些无语地道。
“倒不是武县学生资质差，只是老师想要亲自教我直到考中举人。以往，只要中了秀才的学子，都会去府城的官学念书，老师教出不少秀才，可他觉得那些学子中举，不是他的功劳，是官学的老师的功劳。”
周北解释道。
“那你是自己不愿意去官学，还是方先生不让你去呀？”
萧宝儿好奇地问道。
“我自己不愿意去。老师的能力并不比官学的老师差，在县里的书院比官学花费要少，而且，官学里面……”
周北没有说下去。
不过，萧宝儿却是懂了。
是了，像是秦三这种首富之子，以及郑云洲这种富商之子都没去官学，肯定不是因为学费的问题。
“秦家老三，据我所知，他是因为他舅舅和外祖父的提点，才留在县城书院的，不然，考中秀才了他肯定也去官学的。书院另外一个秀才郑云洲，他也是聪明人，见周北跟秦三都不去，方伯父对他也挺好的，所以，与其去官学跟一大批学子抢先生，还不如在这里得先生看顾！”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