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谁呀？”马超被打得特别不爽。
更不爽的是破坏了他的好事。
“你没有资格知道，赶紧老实交代，否则有你好受的！”唐枫呵斥起来，可见他好像还不是很听话，于是先废了他一只手。
“哇！”
马超哪会想到唐枫下手如此狠毒，那疼痛真是承受不了，几乎哭了出来，之后拼命喊着：“快，快送我去医院，我死了你什么都别想知道！”
可唐枫哪会同意。
冷笑道：“不说的话，老子再废你一只手！”
“别，别！”马超总算老实一些了。
“那还不赶紧说！”
看不惯的唐枫又抽了他一巴掌，免得这家伙还抱有一点侥幸，知道不说无法收场的马超，只能老实交代说：“我也不知道在给谁办事，当初手头上没有钱，只要帮他们洗钱，我就能有口饭吃！”
“不仅有口饭吧？”
“真的只是混口饭，那些钱洗再多我也不敢从中拿一点，不过年终的时候，倒是会给一笔奖金，可也不多，几年了就够我建这么一栋房子，地皮还是我自己的呢。”
看得出，他并没有说谎，唐枫知道，今晚得跟踪那个家伙才可以获得更多，但唐枫没有后悔，总不能不救这个女生。
“那定制是怎么回事？”唐枫继续问道。
“那，那……！”马超开始不敢说，可唐枫突然又想要出手的样子，他不得不说：“这，这是他们给我的福利，想我们更为他们卖命，说只要我们喜欢的人，他们都可以帮我们弄到，前提是完成交代的任务！”
在后续的讲述中，唐枫真是越听越来气，这些人竟然把女生当作一种物品，如同私人定制套餐一般。
算起来，比江子军的做法更高级一些。
至少江子军抓人之后，算是失踪人口，还会有被找到的风险，而他们直接是制造死亡的假象。
没有家人去报案，就不会惊动警方。
“这个福利，他们什么时候对你说的？”唐枫突然问道。
“就半个月前，恰好她住在附近，我一直都很喜欢，但知道我没有资格得到她，而他们提出来时，我脑袋一热就点了她。”马超如实的回答。
说起来，现在的他也开始反悔了。
若不是唐枫阻止，还给了几巴掌，他真不会去考虑做了这事的后果。
帮人洗钱，最多只是判个几年，做这种事估计要被枪毙的。
“难道是我对江子军那般之后，那边的人发现了江子军的问题，却没打算摸清楚具体情况，而是着重改进方式？”唐枫猜测道。
毕竟，江子军只是一个棋子。
哪怕死了，对他们来说毫无影响。
而对马超的福利，其实是一个试验的过程，如果效果好，他们就会大力的开展起来，到时候顶多重新培养一个江子军出来。
对他们来说并不是难事。
说白了，马超和江子军，就是同一种角色的人，只不过江子军自身身份高大上一些。
“你知不知道和你一样的人有多少？”唐枫问道。
“我哪会知道！”马超摇摇头说。
“完了！”
唐枫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单凭马超一个人，哪能帮那家族洗完那么多钱，也就是说今晚很可能还有别的不少人获得福利。
而唐枫拯救了这个女生，却失去救那些女生的机会。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