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合作归合作，其他的事情，还是没有节外生枝的好。”
唐婉晴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可是在她的认知之中，这个方长老很难对付，能尽量搞定商务的事情，就不要牵涉别的。可是，莫凡却并不这么认为，虽然种种迹象表明，方长老好像是真心想要合作，不过他一定是有着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果不迈出这一步来的话，恐怕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这背后的秘密。
但是，如果自己和方长老前去，让唐婉晴一个人面对笑笑和整个训练营，这是莫凡无法做到的。哪怕是真的要去看看孩子们的训练如何，那也得和唐婉晴在一起，就跟当初和唐印雪分开是一样的道理，要么两个人都在，要么什么都不做。
莫凡要确保今天参加的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哪怕最终导致计划失败，但是只要人没事儿，都还活着，那么就是最大的胜利。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莫凡深吸了口气，就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方长老，方长老。”
陡然听闻。
让得所有人微微一怔。
下意识的扭头看过去，包括莫凡。
此刻，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岔路口，一道熟悉的声音正屁颠屁颠的往这边跑过来。
一边跑，一边喊着方长老。身上有些脏兮兮的，而且大汗淋漓，但是憨厚的面容，给人一种安稳和他踏实的感觉。而且在胸前的纹路上表明，他并不是简单的杂物工，而是某个小领导。他一路跑来，发现在对方的手掌之中，还握着某个铁锹，看起来很锋利的感觉。
“憨子？”
莫凡一愣。
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突然出现。
当时为了防止事情有变，这个憨子毕竟是村寨里面的人，方长老就担心他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特地给他安排了其他的差事给支使开来，可没想到，他居然主动跑过来了？自己既没有下达命令，现在也没有到下班的时间。
这让方长老有些勃然大怒。
“方长老，这位，就是之前和莫先生关系不错的，憨子么？”笑笑听到了莫凡的呢喃，眉头同样皱了起来，下意识的问道。
“恩，是他。”
方长老不置可否，点头的说道：“不过，擅离职守，在我们村寨，是永远不能容忍的。”
“来人！”
说到这里，方长老就要呐喊的时候，察觉到情况不对的莫凡则是下意识的说道：“方长老，我觉得现在还没必要吧？如果是擅离职守，他肯定有特殊的原因，等到他来了解释不就好了吗？除此之外，如果他有别的事情，哪怕是让一个人死，那也得有个由头吧，怎么，方长老，我看您这意思，好像是很害怕我们和他见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