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四个字,成功让迹部景吾表情一僵。
所有汇集在一起的强大气势,仿佛一颗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烟消云散。
脸颊两侧快速升起热意,心里也浮起一股心事被戳中后不肯承认的别扭。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口是心非的回道:“本大爷才不会做这么不华丽的事!”
说着,他又恶狠狠的瞪着迹部初言:“别给本大爷转移话题,你老实交代,到底跟他们什么关系?为什么允许那个男人牵你的手?”
一回想起那个“暧昧”的画面,他就跟被猫爪挠过似的,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身为迹部初言的老公,他都还没怎么牵过迹部初言呢!
那个野男人凭什么可以对她动手动脚!
迹部初言:“……”
这铺天盖地的醋味都快把她给淹了,还死鸭子嘴硬…
“我跟他们没任何关系。”至于牵手,她觉得有必要好好纠正一下,“还有,锥生零抓的是我的手腕,牵手可不是那样的。”
“???”
重点是这个吗?
迹部景吾被气的差点没呕出一口老血,丝毫没听她的解释,固执己见的继续质问:“没关系?没关系他牵你,你为什么不挣脱?”
“……”迹部初言无语了。
还想再次声明牵和抓的含义不同,不能随便乱用。
可看到他根本没有掩饰的火大表情,又直接挥散这个念头。
脚尖一踮,缩短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以唇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