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迹部景吾又在气头上,自然也就没注意到。
可现在这么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白皙修长,看上去很适合牵手的双手,十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都已经被烫的通红,仿佛下一刻就会滴血一样。
所有想怼人的话,瞬间全噎在了喉咙里。
迹部初言除了觉得手指火热热的以外,倒没有多余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她的痛觉神经迟钝,还是因为别的,反正从小到大,她对痛的感觉并不像别人那么敏锐。
“我没事。”迹部初言对迹部夫人笑了笑,又继续帮迹部景吾揉嘴角。
再一次触碰,她的力道小了很多。
迹部景吾虽然还是觉得疼,但为了自己的面子,到底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配合她的动作。
即使已经用了最小的力气,但迹部初言还是怕把迹部景吾这位大少爷弄疼。
余光一瞥见他拧眉,她就会下意识停下动作。
直到他的眉头舒展了,才又贴上去。
好一会儿后,鸡蛋的温度比之前稍微降低了一点,她也跟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觉得力道重就说一声。”
迹部景吾斜睨了她一眼,没吭声。
迹部初言也没指望他会回应自己,十分熟练的给他揉淤青。
等到鸡蛋彻底冷了,她才停下动作,起身去厨房洗手。
她一走,一直在旁边围观的迹部夫人故作漫不经心的开口道:“打网球的时候,受再重的伤也没见你弄这么大阵仗,现在有了媳妇儿,人就变得这么矫情,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