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都是误会,我只是过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您忙呵呵。”
魏经理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但顾亦凉只一个眼色,身后的保镖流风就将魏经理拦住了。
“走可以,先把舌头割了!”
流风把一把刀子啪地扔在了魏经理面前。
魏经理吓的双腿打颤,“不是,兄弟我们有话好商量。”
又忽地转头对着顾亦凉扑通跪下了,“顾少,是我贪心了,我的错,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顾亦凉却一身冷锐的走到沙发前坐下了,“一般欺负我太太的人,我都不会让他太好过,比如林家。”
他一边说,一边慢悠悠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
那戒指,宋美景手上也有一只,细细的一个,做工极是考究。
魏经理闭了闭眼,更觉得自己眼瞎了。
“你女儿好像在和左区长的公子谈恋爱是吧?听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如我去向左区长透个风?必竟,有一个魏经理这样无赖的亲家实在太长脸了不是吗?”
顾亦凉不疾不徐的开口,却像一记冰刀倏地捅进魏经理的心脏。
“我……”
魏经理那个悔呀,捡起流风扔在他脚下的刀子,眼一闭,心一狠,张嘴,便把刀子向舌头上割去。
其余几个老板见状,纷纷面如土色,浑身抖的,就差给顾亦凉跪下了。
魏老板舌头割了半截,就又疼又吓晕过去了。
剩下的人哆哆嗦嗦,身体抖成一团,却没有一个人敢离开了。
宋美景也没想到,顾亦凉会让魏老板割自己的舌头,眼看着魏老板把刀子朝着自己的舌头伸过去,她一阵毛骨悚然,吓的闭上了眼。
顾亦凉冷锐如刀的目光在剩下的几个老板脸上扫过,“都是谁说,要我太太把厂房低价抵债的?”
剩下那几个人都快吓尿了,与顾亦凉为敌,怕是别想全胳膊全腿地走出这间屋子了。
“顾少,您……您别生气,我……们万万没有欺负宋小姐的意思。是……是外面传说,说您马上就要和顾小姐离婚了,我们才……才敢这么做。”
“必、必竟,美达负债累……累,我们也是……怕回头所有的钱、啊钱,都成了水漂不是?”
郝经理脸上陪着大大的笑容,双腿不停地打着哆嗦,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顾亦凉眯起眼睛,一抹凌利的危险射过去,“是谁跟你说我们要离婚!”
郝经理差点儿跪了,那人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呀!怎么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那回事啊!
“是……网上都是这么说的。”郝经理身上冷汗都下来了。
“网上?”
顾亦凉眯眼。
郝经理点头,“嗯,就是网上。”
不能把那个人供出来,不然所有的好处都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