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这花颜色的艳丽跟蝉衣家的一样,甚至还要艳丽。”黎歌看着花圃里的玫瑰花,“你说,那个左老板到底在筹谋着些什么呢?”
傅司言伸手揉了揉黎歌的发丝,“走吧。”
黎歌乖巧的跟在傅司言身边,转身离开陈嘉仪家,“怎么感觉什么也没问出来似的。”
“怎么会没呢,起码知道了陈嘉仪跟蝉衣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不然,我看她也不缺吃穿用度,为什么要过来给我们做饭呢?”
“试探,打探情况?”黎歌一字一句的说着。
“不排除,”傅司言点点头,“也许,这位陈小姐家翁的死,其背后也并不简单。”
黎歌琢磨了一会儿,心里多少有了一定答案。
……
二人从陈嘉仪家回到蝉衣家时,正好看到车门口停着一辆加长林肯。
黎歌从傅司言怀里出来,着急忙慌的走进院子里,一到院子里,整个人就傻眼了,“蝉衣……”
公羊蝉衣手里一把剪刀对准站在面前的男人,“左南丰,做人还是别太忘本为好。”
傅司言跟在黎歌伸手走进来,当看到衣着一身西服的左南丰站在院子里时,也是一时间有些许怔楞。
“蝉衣,这……发生什么了?”黎歌小心翼翼的走到蝉衣身边,试图劝解她,“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你这样万一伤到了自己可不好。”
“干爹让我来接你过去,干爹他没恶意的。”左南丰说着,伸手一把握住蝉衣手里的剪刀,“不过就是一顿饭而已,你至于这么抵触吗?”
“左南丰,我看你是被你干爹洗脑了。”蝉衣看着自己手里的剪刀被男人夺下,气急败坏的伸出手便要招呼过去,却被左南丰一把握住,“干爹说了,只要你肯去吃一顿饭,我们之间的婚事,他会帮我们促成。”
“结婚后,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左南丰一字一句的说着,而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正要打开,却被蝉衣一掌拍在了地上,“你少来恶心我。”
黎歌看着地上滚落了几圈后才停止的锦盒,抬眸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左南丰,再是看向蝉衣,隐约觉得二人之间竟不像是未婚夫妻,甚至连着情侣之间的情感好似都没有。
“蝉衣,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黎歌拉着蝉衣走到一旁,“你们这……左南丰的干爹安排你们的饭局,你……为什么不去?”
在她看来,这根本就是个好机会。
万一能从左老板嘴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来,也是很好的事情。
但是眼下还是要先安抚下蝉衣的情绪才是,免得真的弄出人命来。
“你要是今天没空,那明天我带着小爱过来。”话落,左南丰转身走出院子。
等到男人走出院子,再是车子启动的声音响起,黎歌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跑到门口,但车子已经开走了。
“歌儿,怎么了?”傅司言不解的看着黎歌。
“我想问他,陈嘉仪的事情来着。”黎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蝉衣,“陈嘉仪说她们家地基之下有无落虫的幼虫,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闻言,蝉衣一愣。
“不知道吗?”黎歌见蝉衣怔楞的神情,便以为她什么也不知道。
蝉衣摇摇头,而后转身进了屋内。
黎歌回眸看了一眼走到自己身侧傅司言,“你的想法是什么?”
“蝉衣跟左老板有故事。”傅司言沉声开口。
一句话将黎歌震惊在了原地,“怎么会呢?”
“也许……你先前的假设可能会被推翻。”傅司言浅笑着同黎歌打趣道。
闻言,黎歌微微蹙眉,“怎么可能,我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