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如此？”
这四个字太耳熟。
还记得那是四年前傅司年睡我的那个夜里，男人用力捏紧我的下巴，强迫我抬眸与之对视，他凝着我的瞳孔，嗓音好听如天籁，“天生如此？”
而如今………
斯人长已矣。
呵。
一滴泪来的猝不及防。
他的神情间闪过一丝错愕，应该是对我的突然落泪感到莫名其妙，接着猛吸了一口香烟，像是为了缓解尴尬。
而下一秒，他竟然将手中的香烟递给我，“哭什么，抽一口。”
“………”
我猜测他这款式的应该是从母胎出生然后solo到现在吧。
操蛋。
我冷哼了一声，居然鬼使神差接过他手中的烟头，猛嘬了一口——
“咳咳！咳咳！”
艹，差点呛个半死。
此时他快速从我手中夺过烟支，毫不顾及那被我嘬到满是口水的滤嘴，就递进了嘴里，吸一大口。
接着还不满的嘟囔道，“不会抽逞什么强。”
我：“………”
恼怒的情绪一瞬间窜腾上来，连带着今天所受的一切委屈与难过，我瘪嘴抬眸，对上他轻蔑而不羁的神情，怒吼出声：“为什么连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都要欺负我！”
“我已经很难过、很绝望、甚至不惜投河自尽了，你们到底还要怎么样，是不是一定要我死了才肯放过我！那好啊，我去死，去死行了吧！你滚啊，从哪里冒出来的丑八怪，挡着我的路！”
我真是很生气，连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因为他戴着帽子，我瞧不见他的五官，于是便邪恶的以为他丑到见不得人。
男人怔神，那错愕不可思议的眸光，像是看智障一样盯着我，在我吼完之后，空气陷入良久的静默，我怒瞪着他，像是要吃人。
“火气这么大，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