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告诉存义,李全发就是一个势利小人,只要有好处,什么坏事他干不出来?这药,一定不是什么好人给的。
存义告诉凤儿,李兄一定误会了自己,他要找个机会,向他解释一下。存义从巷子闪身出来,
正欲走向李全发,却被迎面打来的钢球截住了。他回身一望,只见白影闪过,从一个墙头翻下逃走。
玉凤飞身去追,存义将她拉了回来,二人再回身找寻李全发,已然不见了踪影。
存义不住叹气,中了金蝉脱壳之计。玉凤挽着他的胳膊,柔声说道:“存义哥,那人是想给咱们一个警告,不然敌暗我明,他想出手暗算,咱们一定猝不及防。”
存义和玉凤只好在城中乱转,漫无目的找寻李全发。
李全发只等夜幕拉下,仁贵药铺上了栅板,李全发在暗处窜将出来,将郎中推到了屋内。郎中吓得胆战心惊,李全发挥掌将蜡烛打灭。
二人在黑暗之中交谈着,李全发扼住郎中的脖颈,对他说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下毒害我?”
郎中语气颤抖,他回答李全发,自己并不明白,他说些什么。
李全发告诉郎中,自己就是校场比武的人。郎中惊恐地告诉李全发,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都是那个少年指使的。
李全发让他说明白点,郎中告诉李全发,就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少年。李全发掐住郎中,他追问郎中,他为何要对自己下手?
郎中告诉李全发,因为他觊觎你的独门气功,所以暗下杀手。李全发心中思忖:“这小子身负武功,却不参加武选,显然无心官职,但是武功精进却是习武人的梦想,这个小子应该是在打武功的主意。”
李全发稍松了手,郎中连连喘着粗气。他告诉李全发,那个少年正在到处找他。
李全发怒气填胸,他告诉郎中,自己还会来找他。他要到中军那申明,是有人对自己下了绊子,所以才会在演武时失手。
郎中表示,他也会一同前往澄明此事,因为当天确实是那个少年,指使自己对李全发下毒手。
李全发点了点头,他让郎中早点休息,明天赶早去校场。
趁着夜色,李全发匆忙赶回客栈,半路两人截住去路,拔剑向他劈来。李全发细瞧两个黑衣之人,虽然穿着夜行衣,且是蒙住面目,却依然可以辨认身形,来者是一男一女。
李全发“哼”了一声,冲着二人说道:“姓杨的,我已猜出是你,何必再遮遮掩掩,不以真面目l示人。”
那两人也不答话,一前一后,同时出剑,快如疾风的速度,寒光流熠的剑招,向李全发急攻而来。李全发腾地而起,双剑并作一起,化成游龙一般,斜刺李全发的咽喉。
李全发向后一翻,那个男黑衣人,也使了一招鸳鸯回旋腿。李全发始料未及,胸口实实在在的中了一脚,他捂着胸口,用愤怒的眼睛看着对方,他说道:“姓杨的,你处心积虑,不就是想得到我的气功吗?你这是打错了算盘,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
那个女的说道:“把他吊到城门上去,再往他的身上写满小人,通敌的贼寇。让全城的百姓,拿小石头砸死他。”
此言一出,那个男的嘿嘿一笑,他说道:“你这个办法甚妙,他就是死,也背负着一个恶名。”
李全发大骂,那个男黑衣人,伸手向他抓去。
正在此时,一个身形飘逸手持折扇之人,出掌拦住了假存义。他的身体劲舞翻飞,掌影如十落花飞雪一般。
黑衣人剑走龙蛇,无数的光影在白衣人面前晃动。
白衣人藏了折扇,虽然是赤手空拳,面对黑衣人,却是应对自如,毫无怯意。他使出一招“灵蟾出溪” 双脚向上一弹,凌空跃到黑衣人身后,接着他也依样画葫芦,在黑衣人的后背之上,重重地踢了两脚。
那个女黑衣人,向白衣人掷出一个铜制的花瓣,地上腾起一股烟,两个黑衣人,趁机逃之夭夭。
白衣人扭转过身,扶起李全发,这时李全发才意识到,救了自己的人,原来是朱公子。他感谢朱公子的救命之恩,并询问他何以出现在此?
朱公子告诉李全发,自己本打算与朋友出来游赏,无奈朋友中途有事离开。李全发抱拳说道:“多亏公子碰巧相救,不然今天就要死在那两个恶人之手。”
朱公子一脸茫然,询问李全发,这两人为何要追杀于他?
李全发没有说出武功秘籍的事情,只是告诉朱公子,那两个就是卑鄙无耻的坏人。朱公子听了只是微笑,他搀扶着李全发,另寻栖身之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