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又感激地看了吴松一眼,心中一时间思绪万千,竟然有些愣神。
吴松嘱咐了一下白荷如何帮她爸爸调理身体后,便离开了白荷家。
刚回到酒店一开门,吴松就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危机感,往门边一侧。耳中只听见噗的一声闷响。
吴松听得出来,这是戴了*的手枪射击的声音。
吴松一瞬间就判断出了枪手的位置,他一踏腰,冲进了屋里,出手如电把枪夺了过来,然后在杀手的胸口轻轻拍了一掌。
被夺了枪的杀手本想掏出匕首,可他的动作哪有吴松快,吴松这一掌,就把他拍到了墙上,直撞得他眼冒金星,而吴松那一掌,也让他受了内伤,一口血喷了出来。
吴松把枪收了起来,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杀手,是个三十多岁眼神阴狠的男人,感应一下,周围没有其他杀手后,他走到杀手身边问道:“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见杀手眼中闪现一丝决绝,吴松赶忙伸手捏住杀手的下巴,稍微一扭,便把他的下巴卸了下来。
“想死,也要等我问完话。”
杀手忍着痛楚,把头扭向一边。
吴松笑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怕生不如死,如果你好好合作,或许我会给你个痛快,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倒是也不在意费些周折。反正结果都是要说,还不如早点说出来,也免了皮肉之苦。”
杀手不屑地看了吴松一眼,依旧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吴松笑而不语,摇摇头道:“唉,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是个怕麻烦的人,你偏偏不让我省心,好吧,那咱们就开始吧。”
吴松似笑非笑的看着杀手,仿佛在思考用什么方法来逼供,不过这可苦了躺在地上的杀手。
有的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那段时间。
那个杀手已经做好了受各种残忍折磨的心理准备,可闭着眼等了有五六分钟,却丝毫没见有任何动静。
他睁开眼,看到吴松正在沙发上坐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由于下巴被卸了下来,他想说话也说不了,只能用眼神死死盯着吴松。
林见杀手睁开眼,便走了过去,皱着眉头道:“你说,我该怎么逼供呢?”
想了想,他又说道:“我这个人,虽然心里有上百种折磨人的方法,可惜心太软,那些太暴力血腥残忍的事,我还真做不出来。”
转了身,来回走了两遭,吴松忽然眼睛一亮:“有了,你一定睡过不少女人吧,如今我让你被睡,嗯,这个方法不错。”
杀手有些纳闷,就算是被睡,那也不算是什么折磨吧,难道他要让自己精尽而亡?
吴松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我觉得,先找五个壮汉来睡你,应该够了,不够就再找五个,嗯,就这么定了。”
杀手一听,脸色立马变的都发绿了。原来安排睡他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杀手捂着胸口想站起来,可惜全身像瘫痪了一样,丝毫使不上力气,他也只好拼命瞪眼睛,嘴里呜呜呜直叫唤。
吴松看在眼里,笑道:“怎么?难道你不喜欢?唉,其实我也不喜欢,一想想就觉得恶心,不过我也没办法,谁让我这么心慈手软下不了狠手,也只有出此下策了。哦对了,我决定把整个过程都录下来,就算你死了,你的家人和朋友还能在视频里看到你,我想他们一定会终身难忘,记住你一辈子的。
杀手现在把吴松生吃了的心都有了,见过损的,没见过吴松这么损的。
“怎么样,答不答应招供,不答应的话,我就打电话叫人了,一会儿你的屁股可要开花了。”吴松作势要打电话。
杀手有些崩溃了,让他死可以,可是如果这些视频传给家人朋友,那他真是死不瞑目了。
他冲吴松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合作。
吴松放下手机,笑道:“这才对嘛,不过,你的下巴就还是先脱着吧,省得你再服毒,我问你什么,你给我写什么。”
吴松拿来纸笔,放到了杀手面前。
而杀手没等吴松问,便拿起笔来,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道,我不会服毒。
吴松看了看纸上的字,用一种怀疑的目光看了看杀手:“你确定?”
杀手重重地点点头。
吴松犹豫了下,还是不放心,仔细看了下杀手的嘴巴,发现他最后一颗下牙缝里,有一个白色的物体,想来就是毒药所在了。
想了想,吴松还是没有勇气伸手去把那毒药拿出来,手边有没趁手的工具。他摸了下鼻子道:“哥们,对不住了。”
说完,砰的一拳,打到杀手的脸上,由于下巴还没装上,所以杀手是一直张着嘴的,一颗牙齿混着血水就从杀手嘴里流了出来,其中还夹着那毒药。
“嗯,这样就好了。”吴松满意地点点头,对自己精确的手法很是得意,然后伸手一托,把杀手的下巴给安上了。
杀手擦了下嘴边的血迹,忍着疼,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