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即墨挑眉,这个靖王妃,果然不一般,聪慧过人,不是一般女子所能及。
“没错,那个人,是秋菊,只是她自称无辜,而我们也只是推测,还缺少证据,更何况,她没有理由害你,她是贵妃的人,贵妃与皇后是死对头,她也没有害你的理由。”
似乎,又进了一个死结,贵妃与皇后斗了许多年,靖王是皇后的眼中钉,那自然是贵妃扶持的最佳人选,贵妃的十一皇子尚且年幼,皇位若是落到了太子的手里,太子登位,她们母子的地位定然一落千丈,皇后也定然不会放过她,所以她自然是向着靖王的,也自然没有理由去陷害靖王妃。
“看来,还是要从赖强子下手,或许能找到证据!”
南宫即墨点点头,“赖强子却是可以,他的家底早就被掏空,如今日日输钱,却还是有钱赌博,不过他若是真有问题,风平浪静之前定然会安分一些,你接近他是最好的法子,只是不少人盯着他,他也是个滑头,你行事还是小心一些。”
怎么这话里,也听出担心的味道?君玄奕担心她,是在乎她,而眼前的这个南宫即墨,老是背后戳她脊梁骨,又是个腹黑的,这话里的担心,怕是又藏着什么心思,毕竟他是个影帝级别的演员!
“限制了自由,还能耳听八方,厉害!”
江明月讽刺,南宫即墨不以为意,故意觉得是夸奖,‘谦虚’道:“过奖过奖,和你家靖王殿下比起来,还差那么一点。”
“呵呵!”
“你和昌平赌坊什么关系?”
南宫即墨挑眉,执起折扇摇了摇,她不问才是奇怪。
“你觉得呢?”
好吧,让她猜,那她就猜一猜。
“你是东岳皇室之人,在南楚开赌坊不太合适,但是也有可能借别人身份也说不定。又或者,你与这昌平赌坊的老板有着某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江明月说完,就直直的盯着他看,想要从他神色里读出点内容,可惜一无所获,隐藏的可以!
听了她的话,南宫即墨哈哈大笑,张狂的很,“靖王妃也抬举本公子了,昌平赌坊那么大的家业,我一个在南楚为质的质子怎么可能有那般钱财那般手段?只不过两年前在这昌平赌坊里大杀四方,威名远播,闹的四面八方自称赌神的纷纷踏破昌平赌坊的门槛要与我一决高下,我岂是那些人说见就能见的?自然就成了神秘的存在,昌平赌坊的老板,自然就把我供在这里了。”
江明月看着他一脸的得意,呵呵冷笑,南宫即墨这张嘴里吐出来的话,听听就罢了,不能全数当真。
“那这昌平赌坊的老板是谁?”
能将赌坊做的风生水起的,自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或者背后的靠山,很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