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凌如烟愿意成为林霄的武侍，一起结伴同行，这样的反差，太大了。
“你放心吧，很快，你就会为做出这个决定，而感到庆幸。”
林霄咧嘴一笑，随后，剑指勾动起凌厉剑意，从虚空中掠出，渗入到凌如烟的脑海深处。
嗡！
顿时，凌如烟感觉脑海震颤，双眸睁开间，那些本来晦涩难懂的剑痕之意，突然变得简单起来，能轻易领悟。
更甚者，漫天的剑痕之意，主动凝聚成一套玄妙剑法，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原来如此！”
凌如烟内心极其震撼。
这些剑痕之意，很清晰，也难怪紫灵能够轻易顿悟。
仅过去片刻，凌如烟的身上，一股玄妙剑意流动，举手投足之间，剑峰上的庞大剑痕，都传来了共鸣。
论天赋，凌如烟远远胜过紫灵，她能领悟到的剑意，当然高深，几乎能完全领悟。
“为了领悟剑意，不惜成为这小子的武侍，凌如烟，你实在可耻。”
不远处的虚空之中，白慕阳看着下方，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他怕林霄继续掌控剑意，所以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看着，口中所说言语，充满了鄙夷，却也有羡慕。
林霄这时注意到了白慕阳，双眸微微眯着，出声道：“凌如烟。”
语出，凌如烟陡然睁开双眸。
刹那间，一股可怕剑意冲天而起，凌如烟浑身上下，剑光肆意绽放，使得周围人群感觉浑身毛骨悚然。
“出手！”
林霄吐出淡漠话音。
几乎同时，凌如烟的身形掠动，手中之剑，早已出鞘，直指虚空中的白慕阳。
嗡嗡嗡的剑吟声传出，凌如烟的剑意，犹如狂风暴雨，席卷出去，瞬间就笼罩住白慕阳周身，让他无法躲避。
“别以为我会怕了你！”
白慕阳同样是元剑宗的剑子，并不惧怕凌如烟。
锵一声！
他也出剑了，剑锋如雷，接触到凌如烟的剑光，却化为了虚无，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怎么可能？”
白慕阳睁大了双眼，随后，他感觉浑身上下传来剧痛，无数道血箭喷涌而出，就连脖颈处，也出现了一道细长剑痕。
“这个仇，我记住了。”白慕阳惊得胆颤心寒，岂敢继续出手，剑光狂闪，将虚空强行破开，疯狂朝外逃窜。
噗嗤噗嗤……
凌如烟继续追击，剑光漫天，不断在白慕阳身上留下剑痕。
可是，白慕阳依旧头也不回的逃窜，所过之地，鲜血斑驳，要多狼狈有狼狈。
凌如烟看着柳慕云离去，不再继续追杀，内心掀起一片波澜。
她和白慕阳，都是元剑宗的剑子，两人实力，相差并不多，甚至，凌如烟还要稍逊一筹。
但刚才，她以无可匹敌的姿态，战胜了白慕阳，让后者狼狈逃窜，血流遍地。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林霄。
想到这，凌如烟将目光望向了林霄，却见那名黑衣青年，正站在原地，微微抬着头，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这抹笑，充满着自信，
仿佛，这样的结果，林霄早就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