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稥的团长点点头。“好了,其他人,随我去后方顶住缺口,把我们的二台蝎虎座动力甲拉过来。副官,王珂呢。”
“王珂中校已经一天未归了。”
“这个混蛋,不管了,你去,把龙息给我架起来,实在不行,只能用它了。”
城外,混沌教的狂徒们正疯狂的攻城,他们的打法极其野蛮,几乎就是不要命的,简陋的装备,月夕在远处看到好几个年轻的教徒,发疯一样抱着刺爆弹冲进缺口里与守城军同归于尽,城墙的这一面防御极其薄弱,也没有太完善的突堞口,若是真让十五门相位炮猛烈攻城,红叶极有可能被混沌狂徒所吞没。
乌力指导手下把最后一门相位炮拆的七零八落的,就好像被人给破坏了一样,刀子问:“月哥,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月夕摇摇头,不行,起码现在不行,混沌教的狂徒战斗力不行,但是人多还不要命,咱们不去触这个霉头,再过一会儿把内务部乌鸦还有我们红云独立团的番号旗升起来,我想城里会明白的。
守城战儒尔当打的有些狼狈,混沌教是有备而来,而且亡命徒居多,这些个没落贵族们几十年里积压在心中的仇恨所爆发的力量是惊人的,贵族中不乏知识分子,他们手中的武器虽然落后,但大多居然是刻有符文的,源源不断的狂徒从罪民集聚区冲向棱堡的缺口,有二台动力甲支持的守军也被弄得焦头烂额,儒尔当大喊,“副官,龙息火箭准备好了嘛,给我烧了整个罪民区,领头闹事的都躲在后头指挥呢,该死的相位炮,钱团长,你带一队人,从中胜门出,不管花多大代价,让那该死的炮给我停了。”
他的副官来报,“又怎么了。”
“将军,相位炮已经好久没动静了,而且远处好像竖起二面大旗。”
“让我看看。”儒尔当夺过副官的望远镜,站在城墙上看到远处有二面旗子升起,一面是内务部的乌鸦,还有一面应该也是翡翠镇的部队,好好,难得内务部的乌鸦们干了点好事。
“弟兄们,援军到了,龙息准备好,烧死这些该死的贱种。”将军的一声令下,十几只龙息火箭腾空而起,在黎明未至的夜空中划过道道华丽的弧线,儒尔当是富有远见的,也是残酷的,罪民区的房屋结构都是木质铁皮顶,居住条件极差,罪民们多有抱怨,但是儒尔当一直顶着压力就是不改善,这里面或许就有着为将来以备不时之需的打算,这种结构很好烧。
龙息火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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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爆炸时犹如巨龙吐炎,铁皮房顶被烧烫变形,脆弱的木质结构纷纷倒塌,引起连锁反应,顷刻间罪民区一片火海,到处都是哭喊救命的声音,混沌教的几个领头的慌了,用兵之势在于一口勇气,他们没想到儒尔当这么狠,敢直接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老巢,狂教徒们也是有家人的,这一下子,进攻的势头算是彻底的崩盘了。
儒尔当见机,抓住机会,全军吐出追击,彻底冲散了叛军,到处是散逃得狂教徒,大火不断蔓延着,烧起的黑烟将天都熏黑了,在远处的刘月夕很震惊,这如同天地壁炉的人间炼狱,也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终是小看了战争的残酷性,低估了儒尔当的决绝,为了战术目标的达成,这样的名将几乎无所不用其极,在月夕看来,只要相位炮停止攻击,解决这些狂教徒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对方仅仅是为了节约时间,就不惜牺牲这么多罪民来瓦解狂教徒的战斗意志,太可怕了。
未来的战争不可避免,月夕在宏演中看到的远不止这些,以后的战事将更残酷,他真的需要这样吗?
刀子提醒了一句,“月哥,前面好像有人过来了。”
月夕回过神来,赶忙引上去,是儒尔当,他亲自找过来的,二人进行了简单的交流。一切都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剧本进行诉说,儒尔当信了,自己的副官勾结新南外敌是真,刘月夕的潜台词已经是最好的官方解释,能把他的失职之罪降到最低,至于其他的细枝末节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儒尔当反而有些欣赏这位红云飞地的新领主。
他牵着鸟绳,说道,“再次感谢刘领主和乌鸦队的及时支援,没有你们,我可能会有大麻烦的,这里的事情基本已经解决,前方新南杂碎还在攻城,军情紧急,一刻延误不得,就此告辞,刘领主若是不介意,可与我一起去前头看看,放心,只要后方无虞,他们在前头来多少我杀多少,老弟可有兴趣?”
儒尔当的邀请是有诚意的,这种时候让刘月夕待在边上,不说核心打法会泄露,功劳也多少要分一些给人家,算是示好了。
月夕拱手谢过,“将军美意我心领了,只是乌鸦队死的壮烈,罪民区烧的如此惨烈,应该还有不少老弱妇孺需要救助,我人手也少,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吧。”
妇人之仁,儒尔当这会儿也不愿强求,让月夕自便,领着队伍回城应付前方的新南大军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