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略往回一些,望京城,李忠有些心神不宁,自从上次被一个叫刘月夕的莫名其妙打了一顿以后,他就十分不顺利,十赌十输。而且从老友冯保口中得知,这个刘月夕和薛凝以前绝对很有关系,这让李忠妒火中烧,这个可恶的女人,不能生还给自己戴绿帽子,活该你们这对狗男女,可是将薛凝无意中透露出的一些内幕告之冯保后,他又后悔了,这个老婆其实还是不错的,很听话,还给自己钱花,要是真被抓起来了,可就。。。
“老公,你回来了,饿了吧,饭已经做好了。”薛凝的贤惠让李忠有一丝愧疚。
他难得站起来帮忙,“我来拿碗筷吧,你也累了,坐吧。”
这太难得了,薛凝很开心,老公开始体贴自己了,二人面对面坐着吃饭,“老公你多吃点,下午还要上班呢,今天早点回来好吗?别去赌了。”
男人点点头,正要说什么,突然门口来了好些人,李忠的母亲惊慌失措的喊道:“你们要干嘛,本店现在不营业。”
薛凝警觉的站了起来.
“你叫薛凝是吧?”
“怎么了。”
“跟我们走一趟,翡翠镇柳林所长的案子,你有重大嫌疑,请你配合。”
什么,这事没人知道,除了刘月夕和薛凝自己,该死,薛凝绝望的看着缩在一边的李忠,聪明如她便什么都明白了,她被这个她曾想重新来过,付出一切去爱的人背叛了。
“薛凝,我。”啪一个耳光,哀大莫过于心死,女人猛地一头撞上墙,决然的让人震惊,还好被便衣及时拦住,即使办案多年的老人也惊叹,这个女人太决断了。
??望京巡署A级黑牢,冯保有些紧张,问,“就没点别的手段嘛。”
狱警牢头是用刑的高手,冷笑一声,“我试了十种办法,任何一种你要是挺得过去,我跟你姓,这女人一心求死,用刑对她没用。”
“那怎么办。”
“怎么办,走程序呗,需要点时间,写一篇供状,让她画押,三天吧。”
这边,莫小英如热锅上的蚂蚁,她的好朋友薛凝不见了,铺子里几个蠢货说不清楚,还试图隐瞒薛凝被抓起来的事实,莫小英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搞清楚来龙去脉,这个怎么办才好,老余也不在,也没个商量的人,这事已经不是走法律程序可以解决的了的,精通案子的莫小英虽然不知道薛凝在这件事情里的详细情况,但是职业敏感性告诉她,这事必须找刘月夕,她没有犹豫,买了车票立即踏上了去翡翠镇的列车。。。。
翡翠镇,处于戒严状态的刘府迎来了他的主人,几名守卫都看呆了,刘月夕居然一个人只身回来,所有人都跟着他,没人敢阻拦他,大厅议堂,阿明嚣张的拦住了去路。
“怎么,你要拦我回家吗?阿明。忘记是谁把你从人堆里拉出的了。”
刘府这些人老人有一个算一个,跟着刘月夕都是出生入死的关系,阿明也不例外,他强装着硬气的说: “刘月夕,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你自己都大难临头了。”
啪一脚,阿明被直接踢飞出去,当场昏过去,刘府上下到处都是针对刘月夕的攻击点,但大哥就是大哥,他相信自己的威望,也相信和这帮老兄弟的感情。
望着傻傻的众人,月夕大声喊道,“我回来了,一个人,有人对我的做法不满意,那就照规矩,开会商量嘛,跟我四年以上的老人都可以来,还有屋顶上的,别瞄着我,看着伤心,如果想要我的命,你直接下来,我不反抗。”
刘月夕的话奏效了,H的这场谋划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他还是不得不借重刘府的老人来对付刘月夕,这其实很扯,若是月夕没回来还好说。刘月夕手下可不止溜子这么几号,三代以上的血亲,这么些年积累的威信,只要刘月夕站在这,大多数老人是绝对不会对他动手的。
“把这个残害兄弟的混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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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给我绑了,猴子,出来,我知道是你?”月夕大步跨进议事厅,谁也没想到,一场针对他的阴谋就被他这么轻描淡写的化解大半
议事大厅里,猴子就坐在上首,他似乎早早地就知道会是如此一样。月夕很紧张,他有些害怕,不过当他见到站在猴子身边的人时,彻底松了口气。
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身体好些了,让你管情报工作实在有些勉强了,猴子,哟,这不是美恩嘛,看来猴子最近被你服侍的不错,啥时候请我喝喜酒啊,哦,对了,我忘了,猴子这方面,根本不行,你还这么年轻,可惜了。”
“刘月夕,你不要过份了。”美恩被刘月夕的流氓做派给激怒了。
猴子拦住她,“你还是这么的粗俗,我知道我的法子并不能完全对付你,刘府这些老人,说到底还是把你当主心骨,一时半会的,我撬不动。”猴子这话反常,几乎就是把阴谋叛变的罪责都揽到了他一个人头上,但是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呢。
“知道你还这么傻,想当老大过过瘾嘛,你直说啊,我配合你就是,你的要求我何时拒绝过了。”一直藏着猴子**的刘月夕这会儿把话全部说开。
“刘月夕,你说话客气点,你自己。。”美恩反倒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