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能不能分点给师兄,师兄我好歹也算看着你长大。”
帝烬天给了玄月一个白眼:“因为你的失误,重用南奎,师父的朋友才会遭此横祸。”
玄月缩了下脖子,小声比比:“我这不就要把他给铲除了么。”
好吧。
这事儿,他理亏。
另一边。
一袭茜素红星月纹绣罗裙的南浔,扶了扶鬓角的翡翠珠钗,脸颊飘红,唇角浮现一个略显羞涩的笑意。她撑着一把油纸伞,往墨尘雪的方向,走了过去。
“墨师兄。”
南浔眼波流转,用一种甜腻的声音,唤了一声。
墨尘雪转身,还是一贯温文尔雅的形象,勾唇道:“今日无雨,阳光也不毒,南师妹怎么还打伞?”
“之前在灵犀秘境受了伤,如今大病初愈,还不能见日光,让墨师兄见笑了。”南浔目光有些躲闪。
她用了换皮之术。
肯定是见不得日光的。
那依邪这几日,又忽然不见了,没有依照约定来南府送药,她的皮肤状况并不稳定,一晒就崩。
那依邪失踪,她和父亲心里都打鼓。
唯恐出事儿。
可偏偏这个时候,玄月同意把宗主之位传给父亲,还给她说亲保媒,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说也得抓紧了。那依邪失踪的事儿,就暂且抛诸脑后了。
墨尘雪到底是官场摸打滚爬过的,靠近一步,微微俯下身,用一种很专注地眼神,盯着南浔的皮肤看,道:“南师妹肤如凝脂、白皙若玉,不知道要羡煞多少女子,定要好生养护着。”
被马上就要称为自己未婚夫的男人夸了,南浔脸都红了:“墨公子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