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墨雪看着虚灵的身影缓缓走向了她，淡淡一笑，说道。
“嗯。”
虚灵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墨雪的对面，然后伸手招来了服务生。
“两杯焦糖玛奇朵。其中一杯半糖，谢谢。”
墨雪静静地看着他，微笑道：
“你倒是越来越熟练了啊！”
虚灵笑道：
“虽然好久不见了，但是你的习惯我还是记得的。”
“不错不错，”墨雪赞许地道，“话说我们有半年多没见过了吧？”
“是啊！”虚灵说道，“自从八个月前的那次合作之后，我就没有什么有关你的消息。白夜行解散的事情让我吓了一跳，当时我担心你的状况，可是又怕主动开口问你你会烦，毕竟你不喜欢别人过多地干涉你的私事。”
“你又不算‘别人’。”墨雪说道，“你与我相处的时候总是那么卑躬屈膝的，这样会让我觉得很愧疚啊！”
“我……我只是不希望你讨厌我而已。”虚灵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也没有奢求那么多，只要你不讨厌我就好。我只希望能够做你的朋友而已。”
“这些我都知道……”墨雪说着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其实她对虚灵一直有着愧疚的心理，对于虚灵她一向是不想要过多地麻烦他的，但是现在却不得不……
“虚灵，这次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
墨雪犹豫了好久之后，终于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而虚灵看着她，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就知道，你叫我出来绝不仅仅是请我喝咖啡和叙旧这么简单。说吧，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够办到的，一定全力以赴。”
“先别这么说，”墨雪摆了摆手道，“我只不过是和你提一下，并没有任何要逼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那么便可以拒绝。我绝对不会怪你的。”
“我知道，”虚灵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虽然我知道即便是我拒绝了你，你对我也不会有丝毫的责怪。可是我自己却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我不能够原谅那个忍心拒绝你的请求的自己。”
“虚灵，你……”
墨雪已经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好了，但是她犹豫了半晌，还是下定了决心，决定将心中的那件事提出来。
虽然心中知道这很对不起虚灵，但是墨雪在白夜行和虚灵之间，还是做出了抉择。
她几乎从来不求人，即便是对虚灵，她至今为止也才一共提过两次请求，这是第三次。正因为她知道虚灵不会拒绝，她才不想拜托他。不过这一次她只好破例了——
“虚灵，我请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