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桥开了车来的,他说要送我们的,但我拒绝了。
我们两个的家在不同的地方,倒是张西西,她说她要回奶奶家,正好和慕桥顺路,她自顾自地坐到了副驾驶上。
我和慕桥挥手说再见。
晚间我躺在床上,正准备给子默打个电话,问他那边的紧急任务处理得咋样啦?
他一有紧急任务我就紧张,作为一名警察,紧急的任务就意味着有危险,作为他的未婚妻担心他的安危是最低标配。
慕桥先一步给我来了电话。
他问我十一的婚礼要不要请他。
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因为那个时候,他铁定在美国,我也没有想到给他发请柬。
白天写请柬的时候我也没有安排他的。
我犹豫了几秒,他就知道结果了。
他说:“你和子默的婚礼怎么能少得了我呢,到时伴郎的位置一定得是我的。记得发一张请柬给我,要是不发,我也会来的。”
我说:“补一张请柬是小事,可对于你来说漂洋过海的,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啊!”
他说:“请不请是你的事情,至于我怎么来是我的事情,我想这来回的机票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如果你想报销我也没有意见。”
我立马说:“你要来也不是不行,食宿免费,交通自理。”
挂电话之前,他又欲言又止。
我说:“你娃咋又开始扭扭捏捏的了,有话就快说,不说我就挂了。”
他终于开了口,开口声音十分惆怅。
“子然,那年如果不是我妈从中作梗的话,你后来会不会选择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我也不知道答案。
我说:“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如果两个字,过去的就已经是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慕桥,现在是我快和子默结婚了,祝福我们吧!”
他说:“当然,我祝福你们。”
挂完电话,我再给乔子默打电话,电话是通的,但一直没人接。
这一个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实大忍不住给安然打了一个电话。
说真的,我对于一个对子默一往而情深的姑娘,常年呆在他的身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心里有一些不太舒服。
这个时候打完这一通电话之后,我觉得这也算不得是一件坏事。
凡事有得有弊,要以辩证唯物的观点来看世界。
安然说,乔子默确实是执行重要的任务去了,至于是什么要不得的紧急任务,人家警察有警察的纪律,就算是家属也不能透露。这点规矩我还是懂得。
安然说,等子默一回局里,她会立马让他给我回电话的。
她这话说得,好像我是外人似的,我的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一些不爽。
以前我还在上学的时候,有一回,白警官在外头一个星期没有回来,一回来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一问,他气得齁齁的。
说他们蹲一个盗窃团伙蹲了一个星期了,看到要收网了,他们警队里的一个小年青的媳妇没有火色给他打来了电话,而小年青的电话恰巧又没有开静音,正是这一通电话让他们蹲了一个星期的点白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