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柒帝国?怎么了?”我疑惑
夏子诚摇摇头:“没什么,我能处理。”
“我有一个问题,能问问你吗?皇上。”一个压在我心里很久的困惑。
夏子诚抬起头看我:“什么问题?”
“现在你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我问道。
熟悉的问题,夏子诚却思考了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说:“琴临,我……”
“臣妾想听皇上你,现在的答案。”我说道。
他现在的位置,和一年前截然不同,那答案呢?会变吗?
“不堪。”他回了我。
是如此吗?
便如此吧。
我笑了笑,看见小露回来了,便说:“皇上,准备用膳吧。”
……
离清流处刑还有三天,我们依然没有任何突破。
线索到方娴就断了。
我们毫无头绪。
我在宫里干着急,最后也只等来了鬼医的信,信上说,他确定了方娴真正的死因。
鬼医能够确定,方娴的死与病情无关,她死的时候,房里肯定有第二人在场。
那就诡异了。
方娴的奇怪举止是在四月份,可是她四月到八月没有结交新的朋友,那么……
“不对。”于歌突然说了这句话,他摇摇头,说“不是四月开始。”
我才突然明白过来。
是我想错了,从四月开始查是不对的,从三月的乐祭她就开始了,应该更早。
她对自己演奏《晨曦》没有信心,一个只会吹笛的人,为什么会说自己疏于练习?
更早,时间应该更早,但又不会特别早,今年,应该是今年认识的人,改变了方娴。
“末疏,我想错了,应该从今年正月开始查,赶紧,还有三天,查查方娴都认识了谁。”我转头跟末疏说。
末疏看了一眼于歌,于歌点点头,末疏转身出门。
现在更加清晰了。
我和于歌呆在宫里,只能等末疏带回来消息了。
“你也要准备一下了,小临。”于歌转头跟我说。
“突然要告别,总觉得有些奇怪,再呆三个月,我入宫就满一年了。”我感慨了一下。“师傅你说,我要是,突然不想走了怎么办?”
“打晕,带走。”于歌冷静的答道。
我嫌弃:“你这也太暴力了。”
“那该如何?”于歌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悄悄说:“用绳子绑吧,温柔点。”
“这样?”于歌淡定的回答,不动声色的拿出发带,将我的手绑上,还拽了拽,试试绑的紧不紧。
我震惊了:“哎哎哎?别吧,松开松开,我又没说不走了。”
再说,这可是我千辛万苦缝出来的发带,不是这么用的。
我想站起来跟他说理,结果他轻轻一拉我就直接栽进他怀里。
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吧,我最爱的师傅。
你学坏了。